“啊!我的弟弟--!”土匪捂着裤裆一蹦一蹦的,脸都快扭曲了。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打个劫还遇到这个比他还像土匪的女人。更重要的是她是个女人啊?说好的温柔似水呢?

君昭看着小土匪那逗人的样子,毫无罪恶感地拍了拍自己的说,再看一看同行的几个大老爷们那绿油油的,看起来很诡异的表情,说道:“看我干嘛,我这是正当防卫。而且那个大汉的皮肤很硬啊。”

说完君昭还指了指那个可怜的土匪。

“可是,师妹不觉得很脏吗?”郭恒远也指了一下那个土匪,说:“他看起来好像很久没洗澡了。”

君昭是不在乎这个的,她换了一只手很友好地拍了一下郭恒远的肩膀,那友好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刚才那个摧(和谐)人家好兄弟的暴力狂。

“没事,洗洗更健康。”

前世她的室友就天天在她耳边说什么防狼招式,她听着听着就学了一点,她一个女的带着一老一小,还有一个不是很靠谱的家伙闯荡江湖,不凶残一点不是要被秒杀吗?

……呵呵……

“断子绝孙手。”蒋飞翼默默地给君昭的猥琐招式起了一个名字。

以君昭那个力道,那位壮士将来估计是孤独终老的节奏,唉,悲凉啊,悲凉。

经过这个插曲之后,众人又上路了,不过介于武林大会的召开时间还有挺久的,再加上活宝师徒在那边闹腾,一行人的速度可以说慢得不能再慢。

期间君昭用着新学来的蹩脚轻功,去某个膘肥体壮的大婶家里偷了一只鸡,结果因为学艺不精撞树上了,直接的结果就是君昭被那个大婶拿着菜刀狂追了一里地,还是师兄郭恒远把人救下来的。

“我说我的小祖宗,你能不能安分点,你是个有儿子的人了好吗?”队伍里为数不多的正常人,蒋飞翼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自从君昭小姐认了张峰先生当师傅以后,做事越来越嚣张大胆,再加上那个抽风的老头子还时不时地添把火,那小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也因为这个,郭恒远很光荣地成为了蒋飞翼佩服又同情的对象。

“我哪里不安分了。”君昭反过来质问蒋飞翼,“我不就是在苞米地里追了一只鸡吗?那个膘肥体壮的女人完全是个意外。”

“是啊是啊。”张峰也在旁边插嘴,没办法,这小娃娃很对他胃口,不帮她以后他老人家和谁一起“游戏人生”。

对于君昭的强词夺理,连君远都有点忍不下去了,他扯着君昭的衣服弱弱地开口:“娘亲,刚才那只鸡好像啄了你的屁股。”

刚才明明是娘亲在苞米地里被一只鸡和一个胖胖的大婶追着跑啊,怎么娘亲还说谎呢?

君昭:“儿啊,其实偶尔撒个谎也是可以的……”

为娘的脸都丢尽了。

众人:“……”

眼看着太阳快下山了,蒋飞翼为了加快前进的速度,点了君昭的穴道提着人就往前走,连拦都拦不住。最后终于在太阳下山之前赶到了一个很寒酸的客栈。

被放下来的君昭看着客栈的名字抽了抽嘴角,一脸不满地道:“我第一次看到如此猥琐的名字,我估计老板是个大龄屌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