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还能不能找到。
服务员点头说行,让我稍等,说那老头还在旅店里干活呢。
我耐心等起来,过了三五分钟吧,服务员带着老头回来了,还跟我介绍说,“这是王伯,有啥事直接跟他说吧。”
我看着王伯愣了,因为这老头白发斑斑,一脸慈祥的样子,跟我之前遇到那个冷冰冰的老人,完全是两个类型。
服务员也一定跟王伯事先说了我的事,他还问我呢,“先生,那名片啥样啊?”
我没回答他,拿出一副极度诧异的样子,一转身,独自往楼上走。
王伯和服务员都先生、先生的喊我,我当没听到。
我有个很大胆的猜测,那目光冰冷的老人就是凶手,他哪是什么收垃圾的,那三轮车上推得袋子里,装垃圾就是个幌子,底下的袋中,很可能是两个驴友的尸体。
他为何杀驴友,我不清楚,但那个香囊一定是他撇过来砸到我肩上的,另外他给驴友放血,又把眼珠挂门框上,说白了,是算计好了我跟铁驴会被房顶的溢血弄醒,也算计好了我俩会去五楼查看。
没想到我们摆脱王半仙后,才来霞光镇不到一天的时间,竟又被敌人发现了,他还拿出一副*裸挑衅的架势,用这么变态的手段欺负我们。
我们仨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