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把钥匙带走,反倒留在我们家门上呢。
这大半夜的,我也不能挨个家敲门问,这是谁家钥匙?
最后我也不管那么多了,把这钥匙直接挂在我的钥匙扣上,等失主自行找过来时再说吧。
我是瞎折腾一番,又关门回来了。躺在沙发上,也说邪门的劲,这下我有了困意,呼呼睡起来。
一晃到了早上,我被姜绍炎叫醒了。
姜绍炎带着奇怪的表情,问我怎么睡在客厅了?另外老猫去哪了?
我本来没觉得有啥,指了指自己卧室,说我跟老猫换地方了。但刚说完,铁驴从我卧室出来了,也问我老猫去哪了?
我觉得不对劲,顾不上洗脸刷牙,嗖嗖奔到卧室,等仔细一看,哪还有老猫的影子,而且窗户还是大开的,小风呼呼往里吹,弄得这里异常的冷。
我又把昨晚我跟老猫换房的事详详细细念叨一遍,姜绍炎琢磨一番,又凑到窗户那儿。
他眼睛尖,往外探出点身子,从旁边的下水道管上拽下一根衣服线头来。
光凭一个线头,我们看不出什么来,但姜绍炎有个猜测,说老猫一定是爬窗户走了,他不习惯城里的这种生活,又去野外了。
凭我对老猫的了解,这种分析也算靠谱,而且老猫身手好,我们也不担心他遇到啥危险。
我们就把他离开的事放一放。
这样到了中午,我们刚吃完午饭,姜绍炎手机响了,我们又有任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