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很不可思议,搞不懂我为啥因为一个飞镖改主意了。
他心里依旧抵触我俩的决定,不过最终还是配合着,把艇又往红色杀人机器那里靠了靠。
我们绝对是铤而走险,在尖刀上跳舞呢。艇再次停下后,周围全是鲨鱼,艇壁也被鲨鱼蹭的偶尔发出沙沙的响声。
铁驴唾了口,扭了扭飞镖的身子,又嗖的一下把它撇出去。
我跟铁驴反应都很快,一下扑到在橡皮艇里,操舵手这个傻哥们,还傻兮兮站着看呢。
我可不想他意外被炸伤,尤其这种爆炸是电磁类的,我跟铁驴一起使劲拽他,硬把他弄躺下了。
嗤溜一声响,久违的感觉又来了,我觉得身子上方出现一股气流,而且被刺激的,我身子都有点麻酥酥的。
操舵手更敏感,吓得啊了一声。等我们再站起来后,那个红色杀人机器彻底没脾气了。
它不仅稀碎的,还咕嘟嘟、咕嘟嘟的迅速往下沉。操舵手都开始揉眼睛了,不敢相信这种结果。
铁驴又拿起无线电来调试。我觉得我们分析对了,无线电先嗤啦、嗤啦几声,之后通了。
铁驴对着它大喊,姜绍炎也立刻接话,说收到了。
铁驴把刚才情况念叨一遍,只是最开始,他是很轻松也很兴奋的说这件事,等讲到一半时,他严肃起来。
我也留意到,红色杀人机器沉了以后,鲨鱼游走的范围扩大了好多,却并没有任何退的迹象。
我心说这是咋回事呢?另外祸不单行,操舵手眼尖,指着橡皮艇一处外壁,骂了句,“妈的,坏事了,船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