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望,驾云离去。他们一走,蝗虫也乌鸦鸦的跟着走了。
不明真相的民众还以为他们的战斗起效果了,纷纷奔走相告、弹冠相庆这艰辛的胜利、却都没有注意到两个低调的身形上了云舟离开了那座镇甸,继续前行。
余峨山继续向南走三百里是杜父山,光秃秃的山上没有草木却多水。待到吴子越和池莜驾着云舟过了杜父山,又走了三百里,到达南边的耿山时、楠处才回来。
“挺顺利的,”他疲惫的笑了笑:“山神们整日无聊,又不敢随便出山、这下有了犰狳陪伴,也算是多了乐趣。”所以,犰狳这件事就算是圆满解决了。
“还要多亏子越,”楠处擦擦汗,给吴子越深深作揖:“若不是你,想到了这个办法试试、那只犰狳怕是要被淹死了。”
吴子越还是头一次受楠处的大礼,所以有些受宠若惊的摆摆手:“哪有,我也是憋了好久呢、没有早点想到。”他谦虚了。
池莜则是舒展眉头,看着他们的互动、有种莫名的感慨,好像这是曾经的熟悉往事、这一幕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