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毓芳连忙摇头,光是想到他要余元勋向自己赔罪,心中就莫名发毛。
妈啊!董事长竟然要总经理向她这个小秘书道歉,她何时变得那么伟大了?
「余董,令公子不喜欢她的带塞运,你不必那么用心良苦啦!」瘫在沙发上,程凯闲凉的嗓音追了出去。
「喂!我就算带塞,也不需要你一直提醒吧?」涨红脸抗议,江毓芳完全不知话中有话,误以为他是在说她的衰运让余元勋不会想要挖她回去。
不过余董事长可是很明白他暗中所指,当下温雅一笑,不疾不徐的回应道:「所谓日久见人心,江秘书是个让人相处愈久,愈会喜欢的人,我相信儿子眼光和当爸的不会差到哪儿去。」
话落,不忘礼貌的点头致意,噙着一贯浅笑离去。
「靠幺咧……」瞪着那讨人厌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程凯喃喃低咒,很清楚他说得没错,心下登时闷了。
江毓芳可不知他的心情,送走前老板后,心花朵朵开的飞快收走咖啡杯,一下子就钻进厨房去了。
眼见她身影消失在厨房内,从刚刚就一直注意程凯和余董事长对谈内容,安静的在一旁看好戏的四个男人像是练过乾坤大挪移般,一下子就围到那个神色很闷的男人面前。
「红色警戒!」
「情敌出现!」
「义气相挺!」
「携手退敌!」
四人像练过相声般,一句接着一句表达好哥儿们挺到底的义气。
斜睨着杵在眼前的四尊「大佛」,程凯忍不住又骂出口头禅。「靠幺咧!敌个头啦敌,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和毓芳走在一起了?」
既不是情侣,哪来的情敌啊?
「就算现在没走在一起,以后也可以啊!」顶着狐狸笑脸,邱劭辰明白的指出。
「听不懂人话喔?就说我们八字没一撇,你们很青番耶!」闷闷的低吼,心中突然觉得……
其实撇一下也不错。
「没撇就去给她撇一下啊!」果然,向来笑得人畜无害的林垣画马上建言了。
「去撇啦!去撇啦!」王毅廷猛敲边鼓怂恿,还语带恐吓。「你不赶快去撇,到时被别人给撇去,后悔莫及的时候,就别怪我们没提醒你。」
「没错!」徐少元猛点头附和。「就像小狗撒尿占地盘,先占先赢。」
这是什么烂比喻啊?
众人立刻不约而同的「呿」了一声,纷纷投以唾弃的眼神。
真的……要撇一下吗?和那个有着与自己相似带塞命的女人一起撇,感觉好像也不错呢!
傻笑着沉思暗付,当程凯回过神时,那四个男人脸上的暧昧笑容与眼神,让他倏地涨红了脸,丢下一句「我去喝口水」的话后,便飞快往后厨房冲去,一下子就消失在众人面前。
「害羞了!」
「尴尬了!」
「脸红了!」
「要撇了!」
四个看好戏的闲杂人再次发挥良好默契,贼笑不已地一起玩起相声来,不过倒是很有道德的没有追去厨房门口偷窥。
至于那个害羞了的男人一冲进厨房内,就见江毓芳早已经洗好咖啡杯,此刻正蹲在打开的冰箱前整理里面的东西。
「呃……那个……毓芳……」来到她身后,程凯莫名的结巴起来。
「嗯?」忙着低头整理蔬果食材,她连回头也没,只是轻应了一声表示自己有听到。
「你……那个……我……那个……那个……」那个了半天,却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是挺直的身躯愈弯愈低,好似想贴近她耳边说些什么私密悄悄话。
那个?那个是哪个?他到底想说什么啊?
不知他低垂的脸庞逐渐靠近自己,江毓芳满心不解地猛然起身——
「你到底想说什……」
「哇——」
凄厉的惨叫与头顶猛然袭来的撞击打断了质问声,她痛得抱头飞快转过身,却见他捂着鼻子直接蹲在地上,老半天站不起来。
「你……没事吧?」胆战心惊的询问,江毓芳暗叫不妙。
完了!完了!以刚刚那记撞击力道,她的硬脑袋都痛成这样了,那他的脸……呜……不敢想象啊!
依然捂着鼻子动也不动,他始终没出声,下过方才发出的惊天惨叫却把另外四个男人给全引了过来!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一古脑的全挤进厨房,异口同声发问。
干笑不已地指了指还蹲在地上的男人,江毓芳又比了比自己的脑袋瓜,无声却明确的传达方才发生的惨剧。
「哦——」同情的眸光齐往悲惨的男人瞄去,不约而同发出怜悯声。「老大,你没事吧?」
缓缓的,程凯终于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痛得泪花乱飙的俊目恶狠狠的直瞪着心虚的女人,大掌移开,以着鼻血狂喷的可怕模样仰天狂啸——
「江毓芳,你一定是要来谋杀我的!」悲愤狂吼。
「哇——对不起啦……」惨叫,慌乱的道歉。
「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被你杀死……」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啦……」
霎时,厨房内,怒吼与求饶声交杂响起,让另外四个男人忍不住惊叹连连的直摇头……
「我刚刚才把元台的股票抛出去,预估至少可以赚到一千万耶!」赞叹。
「有没有这么准的啊?」佩服。
「在老大身上的血光之灾向来都很准。」崇敬。
「果真是神人啊!」结论。
四双眼、八道目光互觑,眸底皆闪着相同光芒……好想把某人供起来当神拜喔!
***凤鸣轩独家制作******
「请喝茶!」卑微。
「看报吗?」再卑微。
「吃蛋糕!」更加卑微。
午后,卑微的讨好嗓音在「捷凯投资团队」办公室内一声接着一声响起,可见声音的主人多愧疚的想弥补。
只不过被讨好的那个男人却还是一脸抑郁的不应声,幸亏另外四个男人早已经出门拜访各家企业老板去了,否则看了肯定又要唾弃他没品。
「是你自己要站在我后面的,我怎么知道会去撞到你嘛……」眼看他不理人,江毓芳忍不住嘟囔喊冤,觉得自己也很无辜。
「那你的意思就是在怪我啰?」闻声,程凯终于开口了,只是表情显得很凶残。
好啊!这女人撞得他血流如注,险些断了鼻梁,竟然还好意思把过错都推到他头上,可恶!
「我……我又没那样说!」见他神色不善,江毓芳就算真有那种意思也不敢承认,只是看着他至今还依然红肿的鼻子……
「噗!」忍俊不禁,真的笑了出来。
「你还好意思笑?」不敢置信她竟然这么的没天良,程凯悲愤的狂吼。
「对、对不起……噗……」边道歉边想憋住不断上窜的笑气,可是愈想憋就愈压不住,最后还是破功的呛笑出来。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气急败坏的冲上去以臂勒住她纤细的脖子,他鬼吼鬼叫的威胁,「再笑啊!有种你再笑啊……」
「哈哈哈……我是女人,我没种,可是我还是想笑啊……」就算被勒得很惨,江毓芳还是笑得几乎快岔了气。
哇咧——还真没说错,她是「没种」的女人!
额头瞬间冒出三条黑线,程凯被这回答给搞得很无言,眼见她已经被自己给紧勒住了,还不怕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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