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两天就好了;姐姐呢,倒是经常训我,可鲜少动手。就只有您——”
“我怎么了?”程锋眉毛一扬。
“您打我最狠啊,每次打完还冷着我,不理不睬的,搞的我可难过了。我都这么大了,您多少给我留点脸成不?”程言跟程锋商量着。
“怎么,大了我就打不得了?我告诉你啊,不愿意挨我的骂,就滚,不愿意服我的打,也滚。别人想让我教训,我都懒得动这个手呢。”程锋没好气地说。
“干嘛呀,怎么说着说着还急了,这不跟你商量呢嘛。好好好,我不说行了吧,您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唉,可怜我,就是个挨打的命。”程言真是欲哭无泪,又瘫软在床上。
革命尚未成功,战士仍须努力啊。
程言嗷地全家人都听见了这屋的动静,纷纷跑过来观刑,程言哼哼唧唧地趴在床上享受着全家人的关怀备至,身上虽疼痛难忍,心里却甜丝丝的。
这次的责打程锋下了狠手,给程言长足了教训,足足在床上趴了一个星期,以至于以后即便已经成为程先生,想起小叔这顿狠打都不寒而栗,不敢越雷池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