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二点都不把她的反抗放在眼里,退自伸手揪起她的右手将她拉向前来,作势要解开她胸前的衣服,身后的女侍见状立刻上前帮忙。

文妍惨着一张白脸,满是叛逆的扭动。“放手,你们弄痛我了。”“

“我知道你的伤口很痛,我们并不想弄伤你,只要你乖乖配合我们。”

文妍一个人根本抵抗不了她们,一件件当地的长袍布料硬是被套在身上,最后她已耗尽力气,不情愿的垂下头去,住由她们在她身上装饰。

一阵忙碌后,原本围在她身旁的女侍,终于松了口气,往后退了几步。

“若你肯早些与我们配合,事情一定会容易许多。”年长的女侍看了一眼蹲在角落的文妍,再向旁边的人交代一声,让其他人托着盘子先行欠身退下,留下一名小侍女看着她。

小侍女很不安,走向”叨去看着垂头的文妍。

“小……小姐,你是不是很痛啊?”

文妍仿佛被触动机关般,原本平静的人,突然开始把身上的银镯子和银链子全部扯下,然后扯弄身上的异国服装。

小侍女见状赶紧上前捉住她的手。“小姐,你别这样,待会儿要是被女侍官瞧见了,一定又会把你弄痛的。”

她才不理会侍女的劝阻,硬是将侍女推开。“走开,不要你管。”

文妍愤然的站起身子,跑向门的方向,当她想推开木门时,这才发现刚刚出去的那群女人把木门上锁了。

可恶,把我当成囚犯吗?文妍怒火高张的拍打着木门。

“把门打开,我要离开这里,我不要待在这里,听见没有!”

她一直拍打着木门,把宁静的房子弄得嘈杂不堪。

站在后头的女侍,看见小姐如此生气,却不知该如何劝慰,于是跪在地上苦董哀求着。“小姐,我求你别这样,待会儿要是被工听见了,一定会很生气的。”

文妍怒气未乎的喘息着,她瞥了侍女一眼,不把侍女的为难放在眼里,迳自走到一旁坐在床沿上。

她的手痛死了,即使侍女不下跪哀求她,她也没有力气再嘶吼下去,这根本是在浪费体力。

侍女瞧见小姐轻轻抚摸伤口处,铁定是刚才强力反抗弄痛了伤口,所以从桌前取了一碗草药,小心翼翼的走到小姐身旁,讨好的对着她笑道:“小姐,喝了这碗草药吧,这可以减轻伤口的疼痛。”

她看了侍女一眼,又别过脸去。“离我远一点。”

侍女失望的垂下头去,又跪下双膝,将手抬得老高,希望小姐能服下这碗草药。

文妍看着她的举动,很生气的站起身子。“我叫你离我远一点没听见吗?”

侍女仍是不敢移动的抬高双手,双肩微微颤抖,显现侍女的害怕。

“你——”

她发现这个国家的人不是普通的死硬脾气,像是受了控制的傀儡般,上头的人说一,他们绝对不敢说二,她真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因素能让他们如此忠诚。

文妍走上前拿走侍女手上的碗,侍女很高兴的仰起欣喜的笑脸,却瞧见小姐把它放在桌子上,连闻也不闻。

“小姐……”侍女失望的站起身子。”别叫我小姐,我不是你的主人,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天啊,她的头痛死了。

她怎么这么倒楣,被带到这个地方来,教授和宝儿呢?他们一行人一定因为她的失踪担心死了。

不,不行,她不能待在这里太久,她一定要想法子离开这里。

文妍抬头看着传女,烦躁的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侍女对小姐突然改变态度,略微惊惶。她怯怯的开口回答:“莎……莎罗。”

“OK,莎罗,你应该看得出来我并不是这个国家的人,对吧?”她看见莎罗受惊吓的点了点头,又继续道:“我想我的同伴一定正因为我的脱队而担心,你能想像你的好朋友不见了,会多焦急吗?”

莎罗偏头想了又想,然后才点头。

“那就对了,所以我朋友一定正在找我,我必须跟他们集合才行,你能帮我吗?”

莎罗没有考虑就摇头拒绝了。“小姐,莎罗不能这么做,殿下会责备莎罗的。”

“殿下?谁是殿下?警方?还是贩卖人口的头头?”

莎罗听不懂她的形容词,退自表情崇敬的形容着:“王啊,黎喀达王啊!他是全国最英明、勇猛的王者了。”

“黎喀达王?那你把他找来,我自己去跟他说。”

莎罗对于小姐大胆的言词很感冒,可又不能纠正她。“殿下找不到。”

“找不到?”她近乎喊了出来。

“小姐,殿下的行踪是不跟任何人报备的,殿下高兴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殿下是黎喀达最伟大的领袖了。”

“伟大?哼!”文妍嗤之以鼻,会把她囚禁在痘押的人,她才不相信有多崇高。

可恶,她的手又在隐隐作痛,她坐回林上,抚着伤口忍着抽搐般的疼痛。

莎罗看了小姐,又拿起放在桌上的碗。

“小姐还是把药阳了吧,这样可以喊缓疼痛,殿下回来了也不会生气。”

文妍睨了她一眼。“我就是要气死他,谁教他把我关在这里。”

莎罗无奈的摇了摇头,怎么会有人拿自己的身体跟别人过不去呢?到头来苦的还不是自己。

文妍转过身子背对着莎罗,她不想看到任何碍眼的东西,索性闭上眼睛倚着墙面,等待那个什么黎喀达王的出现再做打算。

她可以感觉到右臂上的烫的伤口开始吞噬她的意识。

之前就是听了她们的话喝下那碗草药后,不到几秒立刻昏睡过去,里头一定掺了安眠药,不然莎罗绝对不会打包票的保证喝下药后会减轻疼痛,因为她已经睡死了嘛,当然不会痛。

所以这次说什么她一定要撑到最后,即使痛死了也不喝那碗药。

文妍静静的坐着,希望能减轻臂上的疼痛。

正当她脑袋空白准备睡着时,门后的脚步声又唤回她的意识,立刻坐正身体回头看着木门的方向。

她看见那扇厚重的木门缓缓开启,走进的是一位身着白色长袍的男子,他昂藏的身躯低头正在和莎罗说话,所以没办法看见对方的容貌。

她不晓得对方是不是在骂莎罗,只见他讲了几句后,莎罗立刻跪在地上频频磕头,活家对方是多么尊贵的人般,这景象令她燃起不平的怒火。

对方抬起头来看向她,实情平静;文妍也大胆的回视对方深蓝色的眼眸,表情充满了挑衅。

男子接过莎罗抬高的碗,不疾不徐的走进房间,站在她的面前,注意到她身上没有配戴黎喀达女士应有的饰品,有点不悦的皱起眉头。

文妍也留意到因方才扯弄衣服,显得有点凌乱的自己。

“看什么看!”

男子没有开口,迳自把手上的药递到她面前,希望她能自动自发。

文妍看了一眼,不予理会的别过脸去,在旁的莎罗紧张的上前劝阻:“小姐,你别固执了,快点把药喝了吧,瞧你的脸色痛得发臼丁。”

男子看出她的倔强,索性将碗递还给莎罗,优雅的扯弄一下长袍坐在她的床上,凝视着

她惊异的看着他的动作,直到对视他那双深蓝色眸子,仍不肯屈服的看着他。

“你叫什么名字?”

她不屑的睨了他一眼。“你不觉得在问别人名字之前,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字吗?”她的话引来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