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当了议员,还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乔勋轻撇唇角,露出一个极不苟同的表情。

“议员也是人,难道要我摆出一张酷脸当耶稣。”

他调皮的张开双手,摆起一个钉上十字架垂着头的严肃模样。

“你哟!耶稣在地底若知道了,准会跳起来宰了你。”

“那也好,圣经上说不定就多了我的名字,我也可以流芳千古。”他双手往前一扬,露出一副陶醉样。

“小心遗臭万年,你试着想想,被耶稣宰掉的人会是好人吗?”乔勋扬声轻笑,露出光洁的白牙。

“咦,怎么可以破坏我的形象呢?”骆子尘反跨坐在椅子上,双肘抵着椅背。

现在的他一身牛仔装,脚踩NIKE的球鞋,帅劲十足的打扮的确不符合他议员的身分,难怪乔勋会给予批评。

“好了,别再在耶稣身上打转,刚才有两个FBI探员来过。”

乔勋站起身,递给他一根大卫杜夫。

“发生了什么事?”

骆子尘的嗓音是略微的庸懒性感,一点也不紧张。

“加州外交副官陈尸在府邪卧室,他身旁有支儿枪,经警方查控,断言那是出自我们的手里。”他回首,将视线锁在桌上那张凶器的相片上。

“不可能,梵诺不会那么不小心。”有关机械方面的管制与采购均由“三剑客”中的梵诺负责,他向来谨慎稳重,虽流着东方血统,却也遗传着日本人该有的细心与沉着,这种事绝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

“我也这么以为,我刚才已经由网路与他秘密联络,他以性命向我保征绝没这种事。”乔勋也同意骆子尘的想法,这档事得尽快解决才是,务必找出那个活得不耐烦、企图招惹黑帮的家伙。

“寒森他不是正在加州吗?”

骆子尘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看来寒林得收假了。

“我想我们三人就属寒森最敏感了,半个月前他不就心浮气躁的吗?老说我们过得太安逸了。”

“偏偏美国那么大,他哪儿不动员,就挑上加州,你说这是不是上天排给他打发时间的好方法?”骆子尘拨了拨额前浏海,很闲散的说着,他压根没将这种小事放在心上。

他信任寒森的能力。

“这样好吗?找答应给他一个月的假期。”乔勋搓搓下巴颇为难,这是当初他对寒森拍胸膛脯保证的。

“他会在意?我想不会。”

据说骆子尘对寒森的了解,他不是个好逸恶劳的人,如果这消息传进他耳里他绝不会坐视不管。

“我想也是。”在乔勋俊逸出的脸上蒙上一层了然。

“这样好了,联络他的事就交给我。”反正他也好久没和寒森哈拉几句了,可以趁机打打屁。

“也好。我也得通知三剑客暗中从旁调查,也该是让帮内几个新培训的弟子做实际演练的时候了。”

由于“黑帮”帮务近来日渐扩大,乔勋不仅得锻炼帮中弟子的身手才能,也由各地引进不少可用人才,正在密集培训中。

经过年余来的严苛训练,如今这件不大不小的案子正好可以用在他们身上。

“秦飞和穆愚还不错。”骆子尘建议道。

这两人是目前唯一通过黑帮三个头儿初级测验的新弟子。

“我也这么认为。”

“既然说定,那我先回去了,后天又得开国会会议,真他妈的无聊透顶。”骆子尘伸了个大懒腰,事实上他已三到没好好睡过。议会上有人出言抨击他,而他当然要反击了,所以他利用三天时间搜集那人所有的底细与不利黑帮的举动证据,原来那人私底下在纽约也设有赌场,但生意就是不及黑帮,好个酸葡萄心理!

就在今早骆子尘已派人砸他的场子,看他还敢不敢自大,有没有本事再对他出言不逊。

“辛苦你了。”

乔勋怎会不知性喜自由的骆子尘不喜欢被束缚,更遑论乖乖坐在那儿开什么狗屁倒灶的会议,这一切全是为了黑帮,也是为了黑帮打浴所有筲道这便不得不降服的方法。

“免了,只要你也送我一个月假期就成了,我走了。”骆子尘摆摆手,双手插在牛仔外套口袋内,迈步走出了会议室。”

乔动也立刻把握时间,转身打开电脑、终端机,输以密码与特殊的四角函数联系上三剑客。

◆◆◆

“潘蜜,有雪儿的消息吗?”

自从雪儿逃逸后,劳伦斯几乎天天造访费家,当每每所获的消息都落空后,他急得快发狂了。

潘蜜修长的食指与中指间夹着一根鄙香烟,送进红嫣嫣的嘴中,姿势撩人的吐出一口云雾。

“急什么?”她覃了覃烟灰在桌上的水晶杯中。

“你不急,但我急啊!他们迟早会查出那枪是出自我手里,而且查理最近也是愈催愈紧了!”劳伦斯一想起自己处在危险边缘,胸口一颗提忧不已的心又剧烈的跳动着。

再说,凭雪儿的单纯的人际关系,不可能说消失就消失的,一定有人帮助她逃脱,说不定现在她已不在加州了。

有关于她所有可能藏匿暂住的地方,他都派人察访过,就连学校他也暗中安排人力在那儿监控,就是没她出现过!他愈想愈诡异,情绪也跟着暴躁起来,手底下的人手也都躲着他远远的,再这么下去,迟早他会露出马脚。

“如果她真有本事,早就反击了,也不会到现在还闷不吭声,说不定她现在已上了天、下了地。”

潘蜜倒是挺乐观的,她一向都把雪儿当成孝般,压根不放在眼里,这些日子找不到雪儿的行踪,她一直以为她遇害了,也巴望如此。

“上天下地?”劳伦斯不懂她话叫中意。

“就是死了嘛!你想她身无分文,能撑得了多久?”

潘蜜嗤冷一笑,捻熄了手上的一小截烟蒂。

“是吗?死要见尸,否则我不会安心。”雪儿不落不明,劳伦斯紧张的心冶将永远无法获碍释放。

那股不安感就似毒虫般一寸寸蚀食他的心,毫不留情的压力压得他负荷不了,即将崩溃。

“你太多心了。”潘蜜蹙着眉摇摇头,颇看不惯他这副胆小怕事的德行。

“就算她死了,又有什么用,我们还是拿不到一分钱呀!”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这你放心,我有的是办法。”

潘蜜凝笑,深红的指尖托往下巴,妖娇的看着他;她眼眸微挑,丰厚的红唇微翘,勾引他的动机十足。

劳伦斯会意的站起身,坐在沙发的扶手上,俯下身在她唇上印上一吻,“什么办法?”

她娇俏一笑,眯起媚眼望站他的唇,“先满足我,再告诉我。”

“不,先告诉我。”劳伦斯附在她耳畔低语。

潘蜜嘟起红唇,摇摇食指,一副没得商量的姿态。

“你不说,我放不下心,既放不下心就没办法好好服待你。”

这句威协性十足的活总算引起潘蜜的注意。

其实她并非非他不可,而是碍于她身分的关系无法做得太过火,而劳伦斯既是雪儿的未婚丈,凭这个名义他常来串门子也是理所当然,自然他们之间的奸情也可以隐藏得天衣无缝。

“你还挺聪明的,学会要协我了?”

“费夫人,这我可不敢呀!只是想求个心安罢了。”他轻舔她的耳垂,使潘蜜由体内产生一股悸动。劳伦斯聪明的勾引她,让潘蜜暂时少不了他。

“好,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