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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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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音,你没事吧?”

“绯儿,你怎么不在屋里待着?”

“我担心你,我真的无法一个人在屋子里等。”

祈傲音亲昵的揽住季绯薰的纤腰,这看在司庞全的眼里,十分不是滋味,仗着司绍生在这儿,他准备大出一口怨气。

“爹,司傲音那个小子手上揽的是我的娘子!”

“傲音,虽然我答应这件事交由你处理,可是我仔细想一想,这季姑娘还是全儿大红花轿抬过门的,在全儿还没休她之前,她还是全儿的妻子。

傲音,义父会再帮你挑一门媳妇的,你们两个就不要老是在这件事上吵吵闹闹了。”

司绍生的心还是偏向自己的亲生儿子,司庞全就是看准这点,才会这般肆无忌惮。

但司绍生万万没有想到,事情并没有他想的这般单纯。

“义父?哼!司绍生,你以为我还会叫你一声义父吗?”

祈傲音露出邪佞的笑容,双眼充满血丝,满腔的怨恨、愤怒,都将在今天一并解决。

“傲音?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司绍生觉得不安极了。

“司绍生,如果你不健忘的话,应该知道我姓祈吧?”

祈傲音露出冷笑,仿佛一切都将在他的掌握之中。

“你……说什么……”司绍生脸色大变。

“我说,我真实的身份应该是祈傲音吧!”

“你……怎么知道的?”司绍生惨白了一张老脸。

应该不可能有人知道当年的事啊!他怎么可能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是谁告诉他的?司绍生不停地颤抖着。

“幸好老天有眼!当时有个老仆侥幸逃过你们的魔掌,活了下来,我才有机会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不然,我可能要一辈子认贼作父了。”

“竟然还有漏网之鱼!”司绍生实在料想不到。

要不是当年自己无儿传继香火,他哪有可能收留这个兔崽子?早知道应该要杀了他,以杜绝后思。

“我知道我祈家灭门血案的凶手就是你!这些年来,我为了得到你的信任,帮你杀了许多不满你的人,不然你也不可能把钱庄交给我管理。

哈哈,我的复仇计划能够成功,大部分的功劳还要归功于庞全呢!”

“司……不对,祈傲音!现在你人可是还站在司家大院,我一声令下,你还是休想逃出司家,还不如省点力气,待会儿求饶时还派的上用场。”司庞全仍不知死活的叫嚣着。

“哈哈!都死到临头了,还敢逞口舌之快,到时候我看你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哼!亏我爹还辛辛苦苦的养你十八年,你反而恩将仇报。”

“我就是感念他供我吃住,才让他多活几年,不然,他早就死无全尸了。”

“傲音,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如果你不计较那些,我还会当你是我的义子,不会亏待你的。”

司绍司还奢望说服祈傲音放弃报复。

“哼!只要我不计较?亏你说的出口,不管如何,今天我一定会毁了你们司家,篇我爹娘报仇。”

“傲音……”

季绯薰拉拉祈傲音的衣袖。她发现越来越多的家丁拿着武器向他们靠近,看样子司绍生是有了准备才来的。

“绯儿!别怕,有我在。”

“祈傲音!我就不相信你敢拿我们司家如何?我姐姐可是当今司妃娘娘,有她一句话,我们就什么事也没有!”

“是吗?要不要等着瞧啊?”

他等这一天足足等了十八年,要不是老天有眼,让他知道他的身世,怕是到了今日,自己还在认贼作父。

祈傲音紧紧握住季绯薰的小手,如果能活下去,他就要跟所爱的人抛弃一切俗事,共度一生。

祈傲音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只是与司家父子互相怒视,彼此对骂,没有动手的打算。

“司绍生,我倒要问问,当年我爹娘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让你硬是要将我们祈家灭门。”司傲音狠狠的瞪视着司绍生。

“那是你爹逼我的!”

忽然,司家大院的前庭传来吵杂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司家长工慌忙忙的赶来后院:

“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

第九章

“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

“前面发生了什么事?”

“钦差大人带了一票官爷,硬是要闯进府,我们拦不住他啊……”

话未说完,人已到来——

“司老爷,不好意思,突然来造访。”说话的正是钦差大人顾旷。

顾旷带了一票的官兵,团团将司家包围住,其中几个还扛着几口木箱,司绍生与司庞全看到这种情况,大呼不妙。

“傲音,钦差大人怎么会来?”季绯薰低声在司傲音耳边问。

“绯儿,等一下就把你被逼婚的事说给大人听,他自会还给我们一个公道的。”

“嗯。”季绯薰虽不明白钦差大人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司家,不过相信应该部是祈傲音安排的。

“不知钦差大人光临寒舍,有何指教?”

虽然顾旷的出现,让司绍生有一点不知所措,不过他毕竟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随即就恢复了正常。

“朝廷最近有三十万两的官银失窃了,有密报点名官银就藏在扬州,因此皇上特地派本宫南下扬州查明此事。”

“官银?那又怎么会查到我们司家来?!”

“因为本官搜出了这个!来人啊,将木箱打开!”

只见木箱打开,全是亮澄澄的银两,一箱又一箱,看得众人眼花撩乱。

“这是什么意思?”司绍生皱起眉头。

“这是在你们司德钱庄的库房里搜出的银两,里头共计有十万两官银混杂在其中。”

“这怎么可能?祈傲音,是不是你搞的鬼?!”司庞全看向司傲音。

他早在怀疑,为什么祈傲音轻易就把钱庄的管理权让给他,这根本就有问题。

“哈哈!庞全你太健忘了!我早把钱庄的事务交给你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司庞全哑口无言。

“不知司老爷要如何解释官银在司家一事?”

“这分明是有人恶意栽赃嫁祸!”

“不要急着撇清,司老爷,这是本官察访扬州城百姓跟你们司家所签下的借据,上头还有令公子的签章,那些百姓手中的银两,有些都是官银,既然钱是司公子借出的,没道理他不知道那是官银。”

“爹,我真的没偷官银!”

“全儿,你怎么如此糊涂?”

“司庞全,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偷盗官银,还以高利贷给百姓,鱼肉乡民罪加一等,我看你们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光是盗取官银这件事,就足够将司家满门抄斩,说不定连司妃娘娘都难逃一劫!”

顾旷指证历历,司庞全白了一张脸。

“钦差大人,我真的是冤枉的!都是他,全是他一手设计的!”司庞全急指着祈傲音。

“这位公子似乎不是司家人。”

顾旷发觉祈傲音嘴角始终扬着一抹冷笑,如果同是司家人,司家犯了这么大的罪,可说也是难逃一死,为何他始终一派轻松?

“钦差大人,我是当年祈家的遗孤。”

“当真?”顾旷十分讶异。

他在得知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