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只是几秒钟的光景,孟广瀛确定他看见的是凹凸有致、毫无瑕疵的身材。

意犹末尽的感觉,驱使他走出灌木丛,往池边的大石块走去,桦桦的衣物杂乱地铺放在石块上,他拿起她的衣物坐在石块上,欣赏美人出浴。

桦桦愉快地戏水、唱歌,浑然未觉有人靠近。

孟广瀛看得口水几乎要流下来了。女人,对他而言是熟悉的,不管是自动投怀送抱或金钱交易的女人,没有一个比得上她,他目不转睛的看,下腹阵阵的燥热、骚动,令他有股冲动想要跳下水,和她一起鸳鸯戏水。

但他不敢,他怕自己只要一贴近她,便会控制不了自己。

他猜测的一点也没错,她的确是个大奖。基于这个理由,他说服自己努力去爱上她。

这股原始的欲望,男人与女人的原始互动,使他愿意接受这桩婚姻,终有一天,他一定会享受他的奖品。

孟广瀛露出满意的笑容。

桦桦快乐地潜入水中,往池边游去。当她从水中冒出,映入眼帘的竟是孟广瀛坏坏的笑容。

她尖叫一声,立刻把身体沉入水中,以双手护住胸部,生气的质问他:「大色狼,你来多久了?」

「全程为你守卫,这么好的丈夫怎么会是色狼呢?」孟广瀛向她扬了扬手中的衣物。「这一带盗匪出没频繁,遇见我是你的运气,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完了!完了!全被他看光了。这个坏男人,为什么运气这么好?为什么她总翻不出他的手掌心呢?真是心有不甘。

「拿来!」桦桦命令他。

「衣服吗?」孟广瀛抿嘴一笑。「上来拿啊!我不会介意暂时当你的侍婢,服侍你穿衣。」

看这样子,想要拿回衣服可得使出非常手段。桦桦以迅雷下及掩耳的速度,伸出双手,把他拉下水。

孟广瀛没料到她会来这招,一下留神,栽到水里去,他松开手中的衣服,毫不客气地抓住她。

桦桦欲抓住浮在水面上的衣服,来不及防备孟广瀛,几乎是毫无抵抗地,就被他搂在怀中,更教人扼腕的是,她连一件衣服也没抓到,全都漂在水上了。

「放开我。」桦桦没有挣扎,她知道在他怀中挣扎的后果,现在她一丝不挂,想必后果会更严重。

美人在抱,比只用眼睛看实在多了,孟广瀛一抱住她,便像个大水母般紧紧吸住她,连放手都觉困难。

「你这个小傻瓜!」孟广瀛的眼中写满欲望。「刚才我不下水,因为我怕控制不了自己,会在水中要了你。你为什么要邀请我加入你呢?」

孟广瀛的下腹抵着她,让她无法忽视他的热情。「我只想拿回我的衣服。」

「你弄巧成拙,它们全漂走了。」孟广瀛两只大手,除了能钳住她外,还能爱抚她,虽只是小范围的触摸,足够点燃两人的热情。

「你得帮我想想办法,不然我就一丝不挂地走回去。」桦桦抵抗他的元气正涓滴流失,他的眼睛似乎会放电,让她毫无招架之力,双手不知不觉环住他的颈项。

「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你一丝不挂,给他们占便宜。」孟广瀛的脸逐渐向她靠近,嘴唇刷过她的眼睑、鼻尖,停在她的樱唇上。「谢谢你的邀请。」

四片热唇胶着黏合。孟广瀛是个调情高手,面对一个没有抵抗的女人,他更是得心应手,用尽所有的热情抚摸、吸吮。

桦桦全身瘫软无力,似乎有一把火在体内点燃,慢慢地窜向四肢百骸,让她忘了身处何地。

她觉得自己就要因无法呼吸而昏眩时,孟广瀛的嘴唇松开,她心有不甘、意犹未尽地发出一声嘤咛,企求他再灌注热情。

孟广瀛的双手托住她的腰,把她的上半身撑出水面,欣赏她丰满的双峰,鲜艳欲滴的蓓蕾,好像对他发出无声的邀请,他的嘴唇沿着颈项、锁骨而至粉红色的峰顶。

以唇轻触,以舌逗惹,源源不绝的热情,为他们的欲望加温。

桦棒嘤咛一声,在水的浮力下,轻易地把修长的双腿,环住他的腰。

虽然隔着一层湿衣服,桦桦清楚地感觉到他的男性亢奋,一阵阵的温热,直抵她的女性核心。

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声,好像一剂剂的催情药,令孟广瀛更卖力的取悦她,终于他也控制不住了。

桦桦的听觉接收到一种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呻吟声,她立刻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孟广瀛一脸的满足、满意。

「天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桦桦低头一看,自己竟然像只猴子似的环抱在他身上,立刻滑开。

「你太吸引人,很快就把我解决了。」孟广瀛向她眨眨眼睛。「我保证你还是处女。除非你首肯,我不会破坏你的清白,但我不反对在这之前,咱们以今天的方式联络感情。」

「你这只色狼。」桦桦扬手想甩他一巴掌,转念一想,巴掌轻轻地打在自己脸上。「清醒!清醒!」

今天这件事,若非她也陷入,不会演变至此,还好她还是处子之身,否则她就一头撞死在他身上。

「怎么啦?你不是想处罚我吗?」孟广瀛的心情愉快极了。

「没有下一次了。」桦桦没好气的说。

「哦!是吗?」孟广瀛不相信有人抗拒得了欢爱的滋味。

桦桦不理他的揶揄,走上岸边。「把我的衣服捡回来。」

「是!遵命。」孟广瀛把卡在水中枝条中的衣服捞出,并体贴地拧干。「很快就会干了。」

桦桦背着他把衣服穿上,当她穿妥衣服转身,孟广瀛的视线还是盯在她身上,令她又窘又羞。

她弯下腰,从地上抓起一把烂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塞进他的口中。「你有口臭,彻底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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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营区,换妥衣物,草草吃了些干粮,桦桦不知道该以何种心情来面对孟广瀛,再加上随从好奇垂询的目光,令她如坐针毡。

她向梁飞问清往哪个方向前住。「告诉孟广瀛,我先走,到前面等你们,沿途我可以顺便采些药草。」

「桦桦小姐,今天的路途正式进入山区,路况很差,还是一起走较安全。」梁飞很后悔告诉她方向。

「我会很小心的。」桦桦对几名随从说:「不准跟,我的心情不好,我想独自一人。」

桦桦在随从的担忧挂虑中上路,迅即消失在漫天飞舞的尘土中。

孟广瀛愉快地吹着口啃,和桦桦一样湿淋淋地回到营地。

梁飞和巴哈克等人愣愣地看着他。

「干活儿呀!咱们就要上路啦。」孟广瀛的目光搜寻桦桦的身影,八成是害臊躲起来了,他不禁露出会心的微笑。

四个随从依旧杵在原地,任谁都可以猜出方才这两名对立的男女,发生了什么事,大家都在等他证实心中的疑惑。

孟广瀛察觉有异。「除了全身湿淋淋外,有什么不对吗?」

「有。」梁飞小声的说:「我不知道你对她做了什么好事,桦桦小姐先走了。」

「走到哪里?她又不认识路。」担忧立刻写在孟广瀛脸上,口中啐出一连串的粗话。「为什么不跟上去呢?」

「小姐不让我们跟。」巴哈克朝着桦桦消失的方向远眺。

「她进入山区!?」孟广瀛的声音提高八度。

「你的计画不是如此吗?我只不过把将走的路告诉她。」梁飞隐约觉得做对一件事,或许可以改变孟广瀛和桦桦对峙的状况。

孟广瀛顾不得身上的湿冷。「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