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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进洞房?这种说法有点老古板,出自他口中她还满难适应的。

然後,是短暂的沉默,直到两人到房间里头。

在古耘被放到床上的前一秒钟,她忍不住试探的问:「如果,我不是呢?」

「那我会一开始就让你成为一个性奴隶!休想我会对你好!」陶竟优说完,就把她半抛半放的丢到床上。

言下之意,就是不管她是不是处女,他都不会放过她就是了?差别只在於对待方式?

不齿他,却又不知如何逃离他的魔掌,只要一想到这是她自己说出口的交换条件,她就矮了半截,苦无对策。

而且他都狠下心剃了光头,她又怎能不履行承诺?

「如果我说,可不可以再用别的条件交换……」古耘吞吐的提出请求。

「很简单。我父亲留给你的信,拷贝一份给我。」似乎早料到她会在最後关头妥协,陶竟优说出了另一个条件。

古耘怔怔的望着他,内心完全不知如何是好。要是他知道陶文养信中的内容之後,会怎样看待她?

虽然有点想妥协,但她不愿意让他知道他父亲对她的请求,她宁愿履行承诺,让那封信永远成为一个秘密。

她下定了决心,在到府理容服务期满前,她绝不会再冲动行事,跟他不再有任何条件交换,期满以後也绝不再来往,彻底断交,互不侵犯。

「算了……我们还是照原来说定的做吧!」古耘低声嗫嚅。

陶竟优心里一阵激荡,有着失望,却又夹着一丝更大的愉悦。

此时此刻,他竟只期待着她弱不禁风的躯体?!

她到底有何吸引力……

第五章

「那……我们要开始了吗?」古耘讷讷的问了一句。

气氛实在太诡异,在这优雅明净的套房里,她完全无法放轻松,面对陶竟优,她只有满心的志忑,一点浪漫情思都没有。

「我自然会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你急什么?」陶竟优自若的抽着菸,在烟雾由不怀好意的瞅着她。

「我明天还得上班,所以我想快点结束……」她没有戴表的习惯,算算时间,只怕现在已经超过凌晨两点。

「既然你明天要上班,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弹琴是副业吗?」陶竟优并不打算让她太好过,得慢慢折磨她他才甘愿。

「我帮我妹代班而已,我很久没碰琴了。」古耘愣愣待在床边,也不知该坐下还是躺下,眼睛更不知该看哪里。

「你是说,原本在台上弹琴的应该是你妹妹?」

「是啊!怎么样?」古耘点点头。

「原来黎轲的仇家是你妹妹。」陶竟优轻睨她一眼。

「你说我妹跟谁结仇?」他的话和那奇怪的一眼,害得古耘紧张起来,因为古韵的确说过有人要找她麻烦,难道那个人他正好认识?

「你不必管你妹跟谁结仇,我倒觉得你应该更担心你自己才对。」陶竟优淡淡的语气中,有浓厚的威胁之意。

「你错了,我不担心我自己,反正一人做事一人当,该来的总会来……」古耘认命得很。

陶竟优趋近她,手指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对着她闪烁的眼睛,不以为然的说:「是吗?这么有胆识?那好,我在浴室等你。」他说完立即转身朝浴室走去,并一面脱下衣服。

「为什么要在浴室等我?」这古耘的确不懂。

「你来就知道了。」当陶竟优再转身面对她时,竟已经光了上身。

古耘不敢直视他的裸体,急忙低下头去。

要命!光看见上半身她就这样火烧山似的紧张,那接下来怎么做啊?这无非是对一个纯良女性的最大考验!

陶竟优看她这样,只是冷笑了一声,就先进了浴室。

听着隐约传来的水声,古耘怎样都提不起勇气卸下自己的衣衫进浴室。

「快进来啊!进来帮我擦背!」陶竟优在里头喊她。

「喔……」古耘闷闷应了一声,双腿却像绑了沙包。她一头雾水,不确定他除了要她擦背之外,还会提出怎样的怪招,愈想愈感到恐怖。

无论如何,她希望她的第一次是规规矩炬在床上,她曾说的任何尺度都可以,其实是逞强。

「慢吞吞的!你有诚意一点行不行?」陶竟优靠在巨大的冷泉池里,见她进来便不耐烦的斥喝着她。再看古耘并没有脱下任何一件衣服,他更不满意了。

恶作剧似的,他一双大掌捧起水,不客气的往她身上、头上、脸上一直泼,泼得她浑身湿。

「你干什么啦?住手!」古耘一时不防,转眼就一身狼狈。

「在这种时刻,笨蛋都知道衣服要脱光。」陶竟优从容的由浴池里站起来,讽刺的说:「是处女没关系,但如果是一个笨蛋处女就太惨了。」

见他那么赤裸裸地站在她面前,她的脑子里实在不可能没有煽情的想法,一团燥热就那么发狠的由头至脚燃烧着她。

「知道了……知道了,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古耘声若蚊蚋,乖乖听令行事,用着超级慢动作一件件除去自己的衣服。

「那就快点罗!下来跟我一起泡泡水。」陶竟优说着,还很有绅士风度的伸出手牵着她。

古耘一脸羞涩,为了不让自己的裸体曝露在他视线下,她快速的下了池。

陶竟优嘴一勾,狡黠的笑了,也跟着入池。

「我这人也不是非霸道不可,你不要紧张,我会很温柔的对你。」陶竟优一边说,眼光同时忍不住在她身上来回扫视。

古耘扯了扯嘴角,全身僵硬,内心慌乱,完全无法回应他。

他看她雪白的肌肤出现了小小的疙瘩,不知她是因为初入池觉得冷,还是在为接下来的事感到紧张?

如果是紧张的话,他多的是办法来帮助她放松。比如说,一个温柔的吻,一个足以平息她的焦虑、激起她内心欲望的吻……

片刻的寂静让古耘觉得奇怪,就在她疑惑的眼光迎向他时,他轻轻拢住了她的後脑勺,柔柔的吻随即覆在她嫣红的唇办上。

古耘没有做出多余的拒绝或反抗,陶竟优的独特魅力让她臣服,她愿意交出自己。他爽快的理了光头,她也要有所担当。

今夜的情境太旖旎,没发生事情未免太辜负了春光……

***凤鸣轩独家制作******

「我知道了。」

应晤诚挂断电话,脸色凝重。

打从高中开始,他就一直努力工作挣钱,力争上游,可他背负家债,从来存不了钱。

全家经济重担落在他身上,父亲十年前工厂倒闭所欠下的巨债,如今还偿还不到三分之一。他表面风光,其实是个一无所有的人,基於自尊心及好胜心,他从不让人知道他困窘的一面,包括生前待他不薄的陶文养。

所以当他知道陶文养的遗嘱里也有他一份财产时,他实在感动到无以复加。

现金一亿,足以解决父亲的困境而绰绰有余,只是那个「前提」,对他来说无疑是天大的考验。

而以现实面来看,他是绝不可能等上十五年的。

他的工作能力强众所皆知,当红娘牵红线却令他一筹莫展、不得要领。

要把个性南辕北辙、互不顺眼的两人送作堆,这难度有多高可想而知。陶竟优风流成性,任凭古耘再怎么好,也未必能征服他。

何况古耘看起来是柔柔弱弱没有错,可是光看她胆敢咬伤陶竟优,还把他的头给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