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三年之后,他不想要这个婚姻,也不表示他可以容忍妻子的红杏出墙,毕竟,她现在还是莫家的媳妇!

然而,当初他不愿以不完美的容貌和她结合,却未曾想过萧真爱是否也心甘情愿…

也许两人劳燕分飞之后,她才能找到真正的幸福……

不!

一想到她将投入耶律炀的怀抱,他便痛彻心扉。

她是他的!至少她现在是!

想占有她的念头,此刻正如惊涛骇浪般地排山倒海而来。

他知道,这辈子不论她爱不爱他,他都无法放开她。

他不会休了她!莫希砚在今晚下了新决定。

他会要她知道,她永远都无法离开他!

“啊——”

莫希视一记穿刺,让真爱真正成为了他的女人。

因为疼痛,真爱使出全力推拒着莫希砚,却仍无法脱身。

莫希砚强忍着炽热的欲望,定在她身上,唇际挂上一道邪恶而嘲讽的笑容。

“只要你把伺候别人那一套,好好表现在我身上,或许我可以对你温柔一点。”

他说什么!?真爱备觉羞辱,于是更加不配合地扭动娇躯。

然而对人事依然懵懂的她,不晓得此举只会让他更加亢奋而已。

“原来那个男人喜欢你欲拒还迎的样子……”低嘎出声,莫希砚猛地抓住她,封住她欲启的朱唇。

侧过脸,真爱让希砚的唇从她脸颊滑过。

她一再的拒绝,让莫希砚怒火高升。

他双臂即刻钳住她的双手,不让她有机会动弹,然后再次俯低身,用他满含怒意的舌,汲取她的甜蜜,身下也开始了猛烈的律动。

知道再多的反抗,只会换来更大的伤害,于是真爱放弃了挣扎,木然的望向压在她身上的丈夫———这个让她突觉陌生的男人。

身下人儿不再抵抗,莫希砚有些惊讶,他好奇地看向她空洞的表情,心中突地一阵抽痛,眼神竟不由自主地释放出了柔情。

这事并不在他预期之内,如今却在这种情况下发生,虽然他对妻子的不忠极度愤怒,但却无法支配自己心理上的渴望,以及生理上的需求。

他迷恋的审视真爱美丽的胴体,她却回避了他的视线,只是毫无感情的承受着希砚的律动。

终于,欲望的顶点来临,极致的喜悦便如耀眼的火花,迸落了。

他坐起身,目光不经意一瞥,却让床褥上的斑斑殷红给震慑住了!

“你是……处子!?”

难道耶律炀和她之间……并非他想象的那样不堪?他们并未发生过肌肤之亲?

显然的,真爱口口声声要的尊重,耶律炀全都做到了,而他竟然……

真爱安静的穿回衣裳,强忍泛眶的泪水。

“我可以休息了吗?”语毕,无视于莫希砚的存在,她径自朝床的内侧蜷缩而去。

看见她蜷缩而眠,莫希砚心中突涌起满怀的歉意与怜惜。

他坐在床沿,抚着她散下的长发,深深叹了一口气后,悄然走出属于她的天地。

知道希砚已经走远,真爱的泪水才潸然而下,隐忍已久的委屈情绪,终于倾巢而出……

那夜之后,莫希砚就未曾再跨入梅园。

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希望真爱会主动找他,这样,他才愿相信,她对这桩婚姻是出于自愿,而不是勉强的。

另一方面,他更想利用这种作法,表示自己对她的尊重,像耶律炀那般的尊重。

该死!他讨厌和耶律炀比较,莫希砚从来就不需要和人比较,怛真爱却让他有了这种心绪。

将军府的花园里,莫希砚比以往更常出现这里,原因无他,纯粹是想看看真爱而已。

然而真爱却从那夜起,与他的距离越来越远,总是一副避之惟恐不及的模样。

她并非真的怕他,而是他伤人的轻蔑话语,今她太心痛。

于是,即使无意间与他在花园间偶遇,她总是不与他交谈半句,便擦身而过;虽然他眼中那不明的情绪令她心悸,然而,她最后还是会迅速调开目光,装作若无其事一般的走开。

明明爱她,却要装作不在乎;明明是自己的妻子,却要形同陌路……莫希视每每见到真爱如此的绝情,心口便是一阵莫名的揪痛。

等真爱自愿来找他,会不会太迟了?她心里不正喜欢着别人吗?那么她会主动来找他吗?

镇日萦绕在他脑海的倩影,让莫希砚越来越没耐性!

她是他的!他要她的人,更要她的心!

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赢得她的心呢?

灵机一动——

现下,不正好有个绝妙机会?

嗯,等事情确定了,就这么办!

黄昏,莫希砚行经前庭花园时,听见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他禁不酌奇,走了过去。

那是坐在凉亭里,赏花女眷们传出的嬉闹声,莫希砚倾耳细听,想分辨真爱的声音是否也在其中。

听了仔细后才知道,原来大伙正为单庭雨扑蝶差点扑进了莲花池的窘状,而掩笑不已。

“庭雨,有没有怎么样?”真爱趋前擦拭单庭雨脸上的汗水。

“都叫你别玩了,还不听劝。”莫蓉蓉从凉亭步下,边走边责怪。

“不用你假好心啦。”单庭雨拨下真爱的手。

出了大糗,一股气没处发的单庭雨,正好找到出气口。

“我来好了。”莫蓉蓉马上替代真爱,关切的帮单庭雨整理衣着。

真爱明显感到被排斥。为什么这些日子以来,蓉蓉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冷淡了?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时,莫希砚魁梧的身形突然出现在眼前,她稍稍一惊,向后退了几步。

虽然他和她已有夫妻之实,但是她说过不会打扰、干涉他,平日也尽量不与他碰面的,所以她识相的退后几步,免得惹恼他。

她的动作,令莫希砚拢了下眉心。

她是什么意思?

方才被众人取笑的单庭雨,恼羞成怒的对侍婢瞪了几眼,回身见到莫希砚后,立即转怒为喜,一下扑进他怀里。

“希砚哥哥,人家差点掉进池子里,快吓坏了。”

对于年幼即因丧母入府的表妹,莫希砚常自认年长她八岁,应善尽照顾之责,因此免不了诸多宠溺。

“摔疼哪里了?”他关心的问。

“看到你就不疼了。”单庭雨爱娇的说。

莫希砚揽住她的肩头,轻笑道:“傻丫头,难不成你是吓痴了才说痴话?”

他为别人而笑……真爱心中一阵惆怅。

来将军府快半年了,她头一遭看见莫希砚笑,他的笑如此爽朗,但却不是为她而笑……真爱心头涌起莫名的酸楚。

“我说的是真话,才不是痴话呢!”

莫希砚又笑,他拍拍表妹的肩,眼光却不自主的飘向真爱——

果然,她仍是一副难耐的嫌恶之情。

她讨厌看到他!

对于真爱的难过神情,莫希砚有了极大的误解。

“希砚哥哥,你忙完公事了是不?”

“嗯。”他简短回答,但眼光仍瞥向真爱。

“那好,陪我到亭子里喝茶吃点心。”

单庭雨拉着莫希砚往凉亭内去。

见真爱仍伫在莲花池边,莫蓉蓉礼貌性的招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