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行径,实不可取。”莫希砚冷颜坐下。

“希砚,娘不管迷不迷信,真爱这事儿得想个法子避开。”

“这都是无稽之谈,我不会相信。”莫希砚神情严肃的说:“三日后,我会带真爱一块儿回并州。”

“什么!?希砚哥哥,她是个扫把星,你怎么可以冒险带她去?应该离她远一点才是啊!”

单庭雨走到莫希砚身边,勾住他的臂膀。“不如我随你去并州,把她留在这儿,好不好?”

“庭雨!”他拨开庭雨的手。“我当你是亲妹妹,向来疼你、宠你,如今我已娶真爱为妻,所以我希望你能敬她、尊重她,而不是在娘面前说她的是非。”

“可是……”我爱你呀!单庭雨强咽下那三个字。

“别再说了,如果你不敬她,我们之间会连兄妹之情都不存在。”

单庭雨张口却说不出半句话来!原来希砚哥哥不曾喜欢过她,他只当她是妹妹……这个事实,令她欲哭无泪。

莫希砚起身朝母亲恭敬的说:“孩儿不孝,自小就让您担心,现在替朝廷效力,却仍要让娘烦忧,不过娘请放心,孩儿自会保重。”他深叹一口气后说:“就算真爱真的命里克夫,她都是我的妻子,我不会因此而嫌弃她,这次有她相伴至并州,相信她会将孩儿照顾得很好。”

莫老夫人也轻叹了一口气,无奈摇着头,“既然你已认定了她,也改变了当初的心意,娘也只能替你高兴了,就算真会有什么危险,相信莫家的祖先也会庇佑你的。”

“是的,娘。”莫希砚肯定的笑了笑。“孩儿不打扰娘歇息了。”

说完,莫希砚便告退而去。

臭老夫人忧心仲仲的看着儿子的背影,眉头越锁越紧。

“姨娘,为什么希砚哥哥不喜欢我?”

单庭雨见莫希砚离去后,便哭了起来。

“乖孩子,感情的事不能勉强啊!你现在还小,再大些就会明白。”莫老夫人柔声安慰。

“我不甘心,希砚哥哥是我一个人的,萧真爱凭什么来抢走他!?”

“姑娘家心里不要有恨,会变丑的呦!”臭老夫人还当她是小娃儿般哄着。

“可是……人家伤心嘛!”单庭雨哭花了小脸。

“别伤心了,姨娘教你个方法,可以让心情平静下来。”莫老夫人拍拍她的背。

“好……”单庭雨袖噎着回答。

她的梦幻破灭了,也该是面对现实成长的时候了。

“姨娘带着你吃斋念佛,一来顿悟佛理,二来祈求上苍保佑希砚平安归来。”

“这样有用吗?”单庭雨眨着泪眼,看着姨娘。

“嗯。”臭老夫人点点头。

“好,我陪您一起吃斋念佛。”单庭雨下了决定。

“好孩子,就知道你乖。”

莫老夫人宠溺的将她揽入怀里,抚着她细致的脸庞,和她脸贴脸亲密的笑着。

虽然自小带大的外甥女,偶有任性妄为的骄纵,但毕竟她们的感情亲如母女,任何事也改变不了。

“姨娘总算没白疼你。”臭老夫人满含笑意地说。

“我要让希砚哥哥知道,我不是个只会任性的丫头,我已经长大了。”

这夜,将军府过得很平静,因为不再有女人的战事。

三日后,莫希砚带着萧真爱,启程前往并州。

经过一段辛苦颠簸的路途,他们终于到达目的地。

莫希砚体贴的伸出手牵真爱下马车,她含羞瞥向那温热的大掌,惊见他肌肤起了变化。

“相公,你皮肤上的红斑变少了。”真爱欣喜的说。

“这些日子好了许多。”莫希砚微微笑着。“或许那个解毒的传说是真的。”

“相公中的毒有解毒的方法?既然有,为何不早些试试看?”真爱疑惑的问。

“呃……那方说法尚未证实,不能随便试的。”

莫希砚刻意隐去那个解毒的传说,此时的他,一心只想与真爱修好,不愿惹来她多余的误解。

“我们进府里去,我带你看看四处的环境。”

“嗯。”真爱点点头。

并州的将军府不大,但有个很美的院落,穿越一片竹林,才能到达属于府邸主人的居所。

“宅子不大,这里是我们的厢房,隔壁是我的书房,而客房在大厅右侧,打扰不到我们生活的清幽。”莫希砚向真爱讲述宅子的格局。

莫希砚口口声声的“我们”,让真爱不由得脸红了起来。

他不再和她分房而居了吗?

“我去让人把东西搬进来,你先休息一下。”他给了真爱一个温柔的笑容,便转身朝屋外走去。

只要真爱能爱上他,不论用多久的时间、多少的耐心,他都愿意。

须臾之后,几个奴仆们抬着热水进来,小青也捧着满怀的莲花瓣,跟着走进。

原来他方才的“把东西搬进来”,指的是这个啊!真爱不禁为他的体贴而感动。

“小姐,这些花可是姑爷命人下池子里摘来的呢!”小青喜孜孜的说。

看着各色的美丽花瓣,透着阵阵清香,真爱掬起一片闻了闻。“这莲花好香呀。”

“姑爷说,小姐喜欢洗花瓣澡,特地要人准备送过来的。”小青说着,便把满怀的花瓣丢进热气腾腾的澡桶里。

奴仆退倔,小青帮她放下青丝、卸下衣衫,服侍她坐进澡桶。

“小姐,奴婢先退下了,姑爷随后就到。”

小青笑意堆满腮边,身为小姐贴身丫环的她,知道小姐自嫁入将军府,和姑爷的关系并不亲密。

“希望从今儿起,小姐和姑爷能琴瑟和鸣。”

“小青……”

真爱这才确定,莫希砚真的要和她同居一室了。

“小姐,别害羞了,奴婢告退。”说完,小青便急急退出房去。

希砚真有心。想起那夜,她同样洗着花瓣澡,希砚闯了进去,和她有了第一次的肌肤之亲,虽然那次的经验并不愉快,而希砚也不甚高兴,怛他仍能记得她的喜好。

一股甜蜜在心底逐渐扩散,随着冉冉而升的热气,直逼喉间,她轻轻呼出低叹。

不知何时,莫希砚已经悄然走进屋来。他蹲在她身后,撩起水泼在她凝脂般的背脊上。

真爱蓦地回首,凝脸着身后伟岸的男人。

“相公……”她感觉自己脸红了,而且……好红……

“喜欢这些莲花吗?”莫希砚低沉的嗓音,轻轻的吐向她耳际。

“喜欢,香味很特别。”她羞怯地低垂螓首。

莫希砚将身子移至真爱面前,欣赏她的羞态。

“这府里的莲花池,植满了稀有的香水莲花,我让人摘了送过来,就知道你一定喜欢。”

“原以为战地里只会有漫天黄沙,想不到竟有如此优美的处所。”

“再过几天,就没有这种雅致的日子可过了。”他站起身来,顺手扶起了妻子,让她好好的为自己褪去衣裳。

赤裸地立在莫希砚眼前,真爱立刻羞怯的低下头,脸颊飞上娇艳的红云。

莫希砚轻抬起她的下颚,给她一个鼓励的笑容,“别害羞,看着我,我们是夫妻呢。”

真爱看着他俊朗的笑颜,心跳忽地加速,但她仍极力按下心中的悸动与娇羞,动手替他解起了衣衫。

莫希砚结实的胸膛,随着衣衫的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