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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安老大,你太过分了吧,居然连条旗鱼卷也不留给我!”

一发现她念念不忘的美味旗鱼卷全被沐圣吞吃入腹,白桔马上发飘。

“谁叫你这长舌妇只顾说话不动筷子,餐桌好比战场,一“夹”定生死,当然是先吃的人先赢喽!”沐圣嘻皮笑脸地回她一句。

“可恶!”白桔愤愤地抡起拳头。

“看招——”

“哇,好好吃喔!

希望毫不掩饰的大声赞美,打断了正拳脚相向的两人,沐圣和白桔不约而同停不动作,吃惊地望着正狼吞虎咽一脸馋相的她。

“这些……全都是你一个人煮的吗?”

希望往嘴里夹菜的动作没停过,口齿不清地面向沐圣问,表情热切。

“嗳……没错。”

我的妈呀,这只小麻雀还真能吃!他认识的女人不算少,这也绝不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吃相,可是……他从没见过胆敢在男人面前这么肆无忌惮、边说话还不忘边往嘴里塞东西的女人,这包准能名列世界奇观之一!

希望闻言,马上流露出肃然起敬的崇拜表情。

“你好厉害喔!我这辈子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真的噢,我绝对绝对没夸张!像这个。”她指着炖菜。

“这道菜叫什么名字呀?我以前没吃过。”

“安达鲁西亚炖菜。”

沐圣老实作答,还不忘补充说明:

“是西班牙南方一道很常见的家常料理。”

“安……安达什么什么亚?”

一听见这么拗口的名字,希望睑上的崇拜光辉更添几成。

“天哪,连名字都这么难记了,更何况是料理方法……这人八成是个厨艺天才,再不然也是个大师级人物,我的运气真是太好了……”

小嘴自顾自地喃喃自语,手上汤匙也是忙得一劾没停。

沐圣和白桔见她这副好笑模样,不由得面面相觑,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开来。

尤其是沐圣,从来没有人用如此直接坦率的表达方式夸奖他的厨艺,老实说,这实在让他有点……小小的感动。

呃……好啦好啦,他承认他是“很”感动,不过,感动归感动,这可不代表他就有收留她的义务。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废话不多说,沐圣随即导入正题。

“打算?喔……”希望很快反应过来。

“待会先打通电话回台湾跟家里报告一下,顺便请他们汇笔钱过来应应急。

然後,一堆证件、信用卡什么的得去办理遗失。

喔对了,还得赶紧想办法找到我朋友,好有个地方安顿下来。放心啦,我这个人很识相的,绝不会歹死赖着你不走。”笑睨他一眼,看他作何反应。

沐圣一派气定神闲。“很好呀,看来我们两个人的默契不错,因为……我也没打算让你死赖着不走。”

没良心的大笨牛!

“嗳,你这个人实在很无情无义耶,居然连假装说几句好听话挽留~下我也不肯!你也不想想,要不是因为你,我早就翘着腿在饭店的按摩浴缸里泡澡喝香槟了,怎么会沦落到被人抢劫又被误关进警察局的悲惨地步!”

别以为一顿饭就能让她尽弃前嫌,哼,女人可是最会记恨的生物!

“因为我?”沐圣反指自己,一脸无辜。

“这又关我哪门子鸟事了?我既没唆使那个小偷,也没对警察先生暴力相向,你这指控未免太无赖了吧?”

“我哪里无赖了?”她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如果不是你拒绝查我朋友的房号,还使奸计把我拐出饭店,我的纽约之行会变得这么凄惨落魄吗?追根究底,始作俑者就是你,不是你的错是谁的错?”

“喂喂,你这个女人真的很不讲理,明明是黑的都能让你硬拗成白的。早就跟你说过了,你的朋友不住‘明日’,“查无此人”你懂不懂呀?不要找不到人就把责任全往我身上推!还有,别忘了昨天是谁赶到警察局保你出来、又是谁好心收留你一晚的,大小姐你有选择性丧失记忆症,我可没有!”

“你以为这样做就很了不起,值得我感激涕零一辈子了吗?你这个自大狂、臭屁男、自以为是的大猪头!”

“那你呢?贪吃鬼、聒噪女、野蛮不讲理的山地野人!”

两人气呼呼地怒目相向,谁也不肯退让。

“停停停!”

眼看战火熊熊,始终旁观者清的白桔,终於因为看不下去而插嘴了。

“拜托,两位“成熟睿智”的大人,吃顿饭有必要吃得这么火爆吗?别忘了在座还有位正处於重要发育期的美少女,你们难道忍心害她因为食欲不良少吃一顿,而严重影响未来朝波霸之路迈进的潜力?”

“哼!”

两人对白桔的劝架之说充耳不闻,恼怒地彼此互瞪一眼,扭过头互不理睬。

唉,这两个成年人,怎么吵起架来比她还会闹孩子脾气?真麻烦!看样子,她要是没提出个实际解决方案,是别想安心吃饭了。

“安老大,别这么不近人情嘛,看在希望这么可怜、纽约又没亲戚可以投靠的份上,你就通个融,动用在饭店业的关系再帮她查一遍,如果顺利找到她朋友,不就皆大欢喜了吗?要是真的找不到,那找地方住这件事,其实也很容易解决嘛!”

“为什么?”

听她这么一说,两人不约而同转头盯着她瞧,都很好奇她究竟有啥绝妙好计。

白桔往嘴里塞了个海鲜饺,一番细嚼慢咽,吊足了两人胃口後,这才慢条斯理说:

“因为……我昨天才听JeremY说,楼上的小阁楼正好要出租呀!”

秋高气爽的星期天早晨,适合搬家的好日子。

“喂,JeremY到底是谁啊?”

抱着一大袋寝具,希望一步步踏上通往阁楼的木梯,嘴巴依然不得闲。

“房东喽。这一整栋楼从地下室到六楼,全是他的。”

走在她身後的,是同样也抱了一大箱杂七杂八生活用品的沐圣。

他一身轻便的草绿色格子衫搭上牛仔裤,黑褐短发是街末梳理过的自然微乱,和平时西装毕挺的正式模样相比,早现出另一种家居男人的迷人气息;“哎哟,我不是这个意思啦,这些我早知道了。我的意思是,你见过他吗?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乾脆将闷了许久的疑问一吐为快。

“照理讲,他既然是房东,应该跟我见个面、等我看过环境,双方谈妥条件,然後才决定要不要签租约,对吧?可是,他既没现身,也下问我要租多久,甚至连押金都免了,反而直接把钥匙留给你,你不觉得这种做法实在有点……匪夷所思吗?”

原来小丫头担心的是这个呀。沐圣闻言笑了,很好,算你有长进,i起码具备了点在都市丛林生活应有的警戒心。

“放心,我认识JeremY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他这个人嘛,说怪是警了点,不过心地倒很好,人也很热情。他在苏活区经营艺廊,平常忙得很,因为听说你的情况特殊,才会很爽快的把钥匙留给我,要我先让你住进去安顿下来。如果你还下放心的话,我再透露一点,JeremY他最喜欢那种美艳成熟型的大美女,绝不会对你这种发育不完全的乾瘪小麻雀存有任何非分之想!”

解释归解释,他还是习惯性加上几句逗弄她的玩笑话。

嗯,从这个角度望下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