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我玩够了,你不能勉强我留下,我要离开这里,离开你。」一被翟奎带进卧房,宫若嫱马上表明立场。

从机池到这里的途中,他卑鄙地威胁她,如果她敢说一句令他不悦的话,他就会一路吻着她吻到饭店。

宫若嫱虽然怀疑以他目前已有婚约的身分以及知名的社会地位,是否真敢这样豪放不在乎?但她却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她怕他真的这么做了,将会影响他的名声。

为什么她还要这样帮这个可恶的男人设想?

宫若嫱很想激怒他,但到头来还是忍住,决定等回到房间后再和他摊牌。

她的话,果然很有效。

「你以为我在说笑吗?」翟奎被激怒了!他反手甩上房门落锁,一个箭步走上前,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到身前,接着一个弯身,将她扛在宽肩上大步冲进房间内,将她甩到柔软的大床上。

一阵昏眩后她张开眼,便看见他脱下西装、扯掉领带,朝她扑上来。「翟奎,你不能勉强我,你──」

「你放心,你没有求我,我不会占有你。」庞大伟岸的身躯压覆在她的身上,冷冷地说道。

瞪着他欺过来的阴沈俊脸,宫若嫱一颗心狂惊。

他明知道她抗拒不了他的诱惑和魅力……

就在她恍神惊愕时,翟奎吻住她的嘴,大手带着怒气抚摸那熟悉的娇躯。

他没有勉强她接受他,所以他用着最大的自制力,压抑着这长达一个月的强烈思念,只用他的身体挑逗她、诱惑她。

当她已经光裸的娇胴为他发汗发热,在他的精健裸身下挣扭难耐时,他的唇离开她艳红的唇,宽额上滴着细汗,他气息微喘地看着她,哑着声说:「你可以求我……」

双肘撑在她的两侧,布满情欲的黑眸凝视着粉嫩迷人的她,如果她肯开口求他爱她,那么她闹失踪这一个月的帐他可以不追究,一笔勾消。

宫若嫱不看他的脸,只是瞪着他惑人的胸肌,贝齿咬着被他吻得艳润的唇瓣,拿出最大的意志力,娇喘着闭上眸,困难地摇了摇头。

眉心一拧,他的表情凶恶无比,身体的那个灼热点恶劣又刻意地压向她。「为什么不?」

「嗯……」宫若嫱急喘一声,用力咬住那快逸出口的呻吟声。「我不求,我不爱你……」

虚弱的声音取代呻吟声,气恼了他。

「你说过你爱我──」

该死!铁拳往床侧一击,下一秒他整个人裹覆住她。

没想到都已经到这地步了,她竟然还压抑得住?!

「那是在你没有婚约之前!」愤怒的她终于肯对上他的眼了,但这是因为她要强烈地向他提出指责。「现在,你既然有了未婚妻,还需要我爱你吗?」

「你──」翟奎脸色难看至极,他先是震惊,然后压抑住怒气。「你难道没看我回传给你的简讯?!」

瞪着她,翟奎咬牙切齿地质问道。

「我把手机锁在行李箱的暗格里,懒得看。」宫若嫱心痛得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转了两圈滚落脸颊。「我想……也不需要看吧?」

既然当初都决定分手了,她还需要看什么讯息?难道还要她抽空去参加他的订婚宴不成?

如果他敢对她提出这样过分的要求,她会送他一篮臭鸭蛋当贺礼!

「你……」她的眼泪让他向来有力的心脏揪紧,慌然地翻身离开她,将她抱坐起来,拥入怀中安慰。

宫若嫱却不理会他,乘机推开他,拉着被单滚下了床。

她站在床边看见他欲望勃发的精健裸体,俏脸一红,转身跑进浴室内,关门落锁。

「宫若嫱,你别想躲!」翟奎大步跨下床,追上来。「开门。」

「砰砰砰──」奉送几声失去耐性的急切击门声。

但她已经锁上门,他进不去。

可恶!他的身体因欲望未能纾解而痛着,他想抱她、拥有她,但她却不负责任地躲进里头。

「除非你肯点头让我离开,我才要出去。」纤躯裹着被单靠在门扇上,她用力眨着眼,倔强的将眼泪眨回去。

不允许自己哭,因为那是脆弱的表现。

门外的翟奎,一双阴鸷的黑眸瞪着门扇,沈默了很久才回应她的要求──

「你要离开可以,但前提是你必须先看手机里头我所留的简讯。」他提出条件交换。

说完,他离开卧房,到另一间房的浴室去冲冷水澡了。

当他冲完澡,裹着浴巾再回到这间主卧房时,她还躲在浴室内没出现。

翟奎不想理她,回到客厅拨了电话叫人将他和她的行李都送进房来。

不一会儿,行李被送了进来,他迅速换了装,然后离开房间,接过秘书递过来的公事包。

「走吧。」接过公事包转身就走,他打算让她自己冷静想想,所以决定暂时离开饭店。

「翟总,那宫小姐她……」

秘书很机灵,看得出来上司很在意宫若嫱。

「交代管家守在门外注意着,我要随时知道她的行踪。」翟奎步伐顿了下,他并没有交代得限制宫若嫱的出入,因为他有绝对的自信,当宫若嫱看完简讯后就会留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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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翟奎已经离去,宫若嫱才踏出浴室。

泡过澡将脸颊上的泪痕洗掉,一身清爽的她穿着饭店的白色浴袍走出卧房,来到客厅找她的红色行李箱。

拖着行李箱进房,先打开来掏出一件洋装换上后,才又打开行李箱的暗格,拿出关机了近一个月的手机。

打开手机,输入密码,一阵悦耳轻快的音乐声后,手机复活了。

揪着心口,她按开简讯的收信箱,找到一个月前他留下的简讯。

但不知为什么,她还是不敢看,并且选择将萤幕画面按掉,关机后又塞进暗格中。

为什么她没勇气看呢?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反正横竖都是要跟他分手,就算他留了令她伤心难受的话,也无所谓吧?

只是……真的无所谓吗?

当然不!她不想再被伤第二回,然后再花一个月的时间来疗伤,所以她不想看这则简讯。

用力将行李箱关上,上锁,她在房间内来回踱步,考虑着自己该不该趁他不在时离去?

内心挣扎无比,最后她决定还是离开好了。

既然前往欧洲的班机赶不上,那她干脆就取消行程返回台湾吧!

念头一定,她拉起行李箱,匆匆踏出客厅,来到玄关穿上鞋。

一开门,门外却站着总统套房的专属管家。

「宫小姐好,请问你要外出吗?需不需要帮你备车?」管家注意到她手里正拎着行李。

「我不需要车……不,我想我需要车子,我有急事得赶回台湾去,麻烦你通知柜台帮我备车。」

原本想拒绝的,但宫若嫱想了想,既然翟奎派了管家在外候着,想必就是要知道她的行踪吧?既然如此,那她就大方一点,让他知道算了。

「这……好的,我马上处理。」管家拿出随身的对讲机,跟柜台联络,当他交代完毕并确认有车后,他又补了一句。「麻烦你通知翟先生,就说宫小姐要搭机返回台湾,请问他有何指示。」

尽责的管家,两边客人都尽心服务,不敢得罪任何一方。

宫若嫱脸色微变,但她并没有责怪管家,因为他毕竟是翟奎指派过来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