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好看?」他大笑了数声,「我纵横国际法庭数年,什么角色没碰过,还没碰过你这么大胆的。想坑我?你找错对象了。」

「谁在坑你?我顶多把支票还给你。」早就知道没那么好赚,她这辈子死都不当模特儿了!

「如果我不接受呢?」这几年,他在莺鸶燕燕中打滚,难得有女人勾起他心底的欲望。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不讲理?放开我。」她知道多说无益,干脆直接让他尝尝她的厉害。

她集中心力震开他的手,再让浴缸里的水形成一道水柱,直接冲在殷凯头顶,她则乘机逃出浴室。

见鬼了!那电流、那道水柱……

可偏他不信邪,他的外号就叫阴无常。

他凭着自己异常的直觉和高超的辩论技巧处理案件,往往让另一方的律师措手不及,连法官和陪审团也会被他的辩论吸引,没有人捉得到他处理案件的规则。因此大家认为他是个性无常、做事无常,取人性命、还人自由亦无常的律师,再加上他天生阴沉的脸色让人不寒而栗,因此得这封号,并享誉国际。

他跟着冲出浴室,将正在穿衣服的诸葛绯玄压倒在床上,「如果你是鬼,配我阴无常刚好。」

当下,他破天荒的吻了买来的女人。

诸葛绯玄眨着眼看着紧贴在面前的阴冷眸光和阴沉俊容,然后看着那眸光变得温柔,那俊容变得和煦。

她也缓缓闭上眼,让他用舌撬开她的齿,进入她的嘴与她的舌交缠。

原来这就是接吻。

感觉真好!

第二章

殷凯得意的结束这一吻,嘴角的笑阴恻恻的,「我们的消夜要开始了,你就尽量的享受,尽量的叫吧!」

他大概是太久没吻女人了,才发现吻她就像初吻一样美好。

「吃消夜为什么要叫?」

他的眸光一眯,整个人又阴沉了起来,「还故作无知!再装就不像了。」他低头覆上她的唇。

什么消夜?哪来的消夜?

看看他的手,居然放在她的胸部,让她如遭电殛般,全身电流流窜。「你……你住手!」

他根本是将她当成他的消夜,那她吃什么?

「不要言不由衷,这虽可以制造气氛,但要适可而止。」她的反应让他要她的欲望加剧,他决定包下她。

「姓殷的,不要说我没警告你,你要是乱来,我绝对会要你负责。」然后用超异能整死他。

「负责?」他用单手手肘撑住头,兴味浓厚的看着她,另一手仍自然地停在她的胸部,「除非你还是处女。」

「很不幸的,我就是。」当她是什么?随随便便的女人?她可纯情得很,一个男朋友都没有。

「你是?」

「我是。」

殷凯凝视着她,没有人能在他面前说谎而不露痕迹;而她却脸不红、心不跳,她一定可以通过测谎机。

「怀疑?」

殷凯点点头。

「我看你是不想负责,不想负责就让我起来。」他长得挺入眼的,又是个律师,他要真敢碰她,难保她不会……

想到这里,她在心里暗骂自己荒谬。

「不让。」他更加抱紧她。

「你无赖!」

无赖?殷凯不理会她的谩骂。「好香!」他的鼻子、他的唇,紧贴着她的肌肤,吸取不同于香水味的香气?

「你……休怪我对你无礼。」

「想用电电我?用水冲我?还有什么把戏,尽管使出来。」她的确是有异于常人的能耐,他倒要开开眼界。

世间事本就无奇不有,就像他异常的直觉。

「你不怕?」不怕她就糟了,超异能总有用尽之时,而那时她也只能无力的任人宰割。

「不怕,连阎罗王都要惧我三分。」他在法庭上的胜败,能轻易改写阎罗王的生死簿。

「那……那我再让你吻一下,你就让我回家。」她紧张了起来,怪只怪自己没有危机意识。

殷凯摇摇头。

「那你到底想怎样?」她明知道他想怎样,还明知故问。看来,她是真的乱了方寸,乱得连心力都难以集中。

「明知故问。我要吃你。」他在她耳边说着,沙哑低沉的嗓音,让她的神经紧绷,战栗。

她不能坐以待毙,她还是试着集中心力。

顿时,枕头、棉被飞起,全都飞向殷凯,她意欲用棉被裹住他,然后乘机穿衣脱逃。

哪知,殷凯的抚摸让她的心力无法持久,枕头、棉被在他身边掉了下来,覆盖在两人身上,

「真体贴,还怕我着凉。」他戏谑着,却对她更加有兴趣。

「让我回家!」她完了。

「你今晚叫大声一点,明天早上有赏。」

「殷……」

她的抗议被他的吻截断了。他不喜欢罗哩罗唆,哪来那么多废话,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一样是模特儿,都有傲人的身材,骨多肉少,偏偏她在他身下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柔软如棉。

将吻落在肌肤上、落在雪白双峰上、落在诱人红唇上,她该庆幸他如此卖力地挑逗她。

「不要了!求求你……」娇喘声断断续续,却止不住,诸葛绯玄做着口是心非的抗议。

「记得要叫大声一点。」

「救命……」

殷凯急忙用吻封住她的呼喊,「不是叫救命!」可恶的女人,他可不想让人以为他强暴她。

既然她故意跟他唱反调,他会让她情不自禁的大喊出口。

他的手轻滑过她的小腿、大腿,停在最敏感处。

诸葛绯玄倒抽了一口气,惊喊道:「住手!」然后急中生智,「我……我有严重的性病,有AlDS。」

殷凯一听,差点没滚下床。

「你……可恶!」他之所以会找罗杰,就是因为罗杰保证他旗下的模特儿绝对高级干净。

诸葛绯玄没想到这招这么管用,「我可是好意提醒你,你还要碰我吗?我非常乐意奉陪。」

「滚!」出色的女人果真碰不得,真是经验丰富。

「是你要我滚的喔!」她转身穿衣,在这种紧张时刻,她竟有想笑的冲动,笑他的狼狈不堪。

穿好衣服,诸葛绯玄拎起皮包才想到,「这里可是山区耶,你要我怎么滚?你得送我下山。」

她愈轻松,他就愈火大。

他边穿衣服边怒视着她,「走。」

坐上他的车,下了山,一看到有计程车,诸葛绯玄立刻要他停车,殷凯也不客气的紧急煞车。

诸葛绯玄突地往前倾,差点没被吓死。

想骂他,又看他铁青着脸,她竟乐不可支,更想再吻他一下,「殷先生,要不要跟我吻别一下?」

「哼!下车。」

诸葛绯玄却突地扶住他的脸,印上自己的唇。

她的唇,柔软、芬芳,甜美,他如果拒绝得了,就马上改名叫柳下惠;况且,接吻又不会被传染。

他回吻着她,就在两人渐渐沉迷时……

「先生,警察临检。」警察敲着他的车窗。他们居然把车停在路中间亲热,酷也不是酷成这样的。

殷凯缓缓离开诸葛排玄的唇,眼中突地燃超两簇火花。他,殷凯,从没这么倒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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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的餐桌上沉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