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芙,别被她骗了。”

北门天雨否认地嚷道:“我没骗人,我不是坏人,不信的话你可以到外头打听打听,我骗过什么人了?”

“你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动坏心眼,我原本想改造你、感化你,看来根本是妄想。”秦衍又说。

什么?不会吧!他想改造她、感化她?她还想改造他、感化他咧!

“我人好端端的,不需要改造、感化,真的。”

谁来救她?她快不行了,出门在外,行走扛湖这么久,没遇过这等阵仗。

“走!”他又赶人了。

北门天雨灵光乍现,搬出秦鹏芜。“我是秦老爷请回的保镖,要走要留得经过秦老爷的同意。”

“你——”秦衍气极。

“你少拿我爹当挡箭牌,你的劣根性这么顽强,我爹未必会挺你。”

“不试试怎么知道?”

话一说完,北门天雨旋即脚底抹油逃命去。

秦衍怒不可遏,气愤难平,一向平稳的心湖,竟被个魔女搅乱。

“衍哥哥,你是不是生气?”桂品芙忧心的问。

“没见过北门天雨这种女人,皇族公主也没这么难缠。”也不知爹是怎么想的,非要弄个女人做他保镖,花拳绣腿能威风什么?

“天雨姐姐性情乐观,所以爱闹了些,她没有恶意,请衍哥哥不要生气。”

她很怕面对发怒的秦衍。

第五章

热闹非凡的生辰宴,笙歌乐舞,一片繁华。一道道精心烹调的佳肴美食,摆满了长条桌。

所有酒喂饮食全由总管姜行凯统筹办理,饮宴之余还有丝竹乐音可听。

最最开心快乐的寿星桂品芙,收下了堆积如山的礼物,贺客临门,全是她不认识的达官贵人。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衍哥哥费心安排的,她的心是暖的、是亮的、是幸福的,好像住在月宫里的仙女一般快活。

置身在筵席里的北门天雨,如鱼得水被开心的喝酒、吃肉。她替自己的好运喝采,秦老爷果然够意思,不因儿子赶人而唱同一调,让她得以在秦园安心住下,要住多久就住多久。

她不记得她喝了多少酒,只记得一盅一盅的灌,直到醉仙来找她为止。

她的头好沉啊,奇怪了,她怎么会躺在这张紫檀床上?是不是喝醉后的瞳孔连分辨颜色都吃力?

就在下一瞬间,高大的身影直挺挺地朝她倒下。

“你——是谁?”她困难地移开身子。

“你又是……谁?”

嗓音甫落,她完全僵住了。

秦衍?怎么会是秦衍?

他欺身逼近她,她反射性地抬起纤手抵抗他。

醉酒后布满酡红的俏脸,在烛光下更形迷惑人。

秦衍神色怔忡涣散,不爱笑的唇畔扬起一抹诡笑,大掌抚上她上衣的襟口,使力一扯——

“你做什么……”她打了个酒嗝。

裂开衣襟,一双水灵灵的晶眸无辜地盯着暗影里的他,失焦得令人心疼。

他伸出不听使唤的长指在她的唇上轻轻画着,然后沿着美丽的弧度往下移动,力道略重地将绿竹色的抹胸褪下,雪白肌肤诱人地呈现在他眼前。

“住手……”她恼极,试图攻击他邪恶的大掌。

无效。

铁石般的胸膛上下起伏着,他挑了挑眉,含欲的道:“你的身子好香。”他俯下身,嗅着她。

她又打了个酒隔,“走开——讨厌——”

“你喝了……香气不见了……”他像是吃了迷药,不能自己的将粗糙大手置上她的丰满,以手指玩弄着柔嫩。

“不要这样——”她快要不能呼吸了,身子被他抚得抖颤不已。

她不安地挣扎,扭动纤细的腰肢,如弱柳迎风。

“好美的身子……没见过这么美的……你是谁?为什么躺在这里?”

一阵阵欲热的火焰骚扰着他,躺在他身下的人儿,似曾相识的一张容颜,时而清纯、时而妖冶。

“我是你讨厌的人——”

他狐疑地看着她,语气不定的道:“这么美的小人儿……教我爱不释手,我怎么会,……讨厌你……”

大掌冷不防地探入她双腿间……凉意透进幽谷里。

“快住手,秦衍,你要是碰了我,包你后悔……”她被酒醉左右了神智和力量。

他的舌在她的肌肤上舔舐着,然后覆上她的唇,就像她是他最疼爱的女人般,白嫩的雪肤不禁泛起红潮。

她被迫微张着菱唇,任他唇舌侵入,吸吮着。

不知何时,她的身子再也没有任何遮蔽物,承迎着他欲潮汹涌的爱恋目光。

她嘤咛出声,四肢百骸像不是她的般颤栗着,扭动着,无措着。

他亦沉沦疯狂在她的胴体里,发现自己似狂兽一般。一个女人,他没打算这样对待的女人,任凭他狂肆的宰割着,他像中了邪般。

她娇喘吁吁,一双水漾动人的明眸泛着无助的泪光,她和他一样心智缭乱涣散,强烈的快感令她不断发出嘤泣声,是酒让她变成这样?还是他的舌让她变成这样?

他的舌爱上了她身子的每一寸,恋上她尝起来的滋味,春水似的小人儿,令他无法停止对她的谑玩。

她低细的呻吟听来像是小动物的哀鸣,一次次带着教她震撼的热欲,泛滥成想要他的冲动。

“呃……嗯……好难受!”她带着酒意吟呼着。

“我会让你很……舒服……”他已不是原来的他了。

“饶了我……衍少爷……你忘了我是你最恨的——坏女人……”她迷蒙地喃语。

“不……你不是……坏女人……”他加强了在她两腿间的放肆,持续不断的戏玩和揉虐。

“你明明……就不喜欢我……你……可恶……”她气息急促地道。

他驳斥她的话,“乖乖……我喜欢你……的身子……好美……好滑嫩……”完全反常的一个人,也许是吃了什么迷药,让他转了性。

“好难受……你快住手,我快不行了……啊……呃……我快死了……”她气若游丝。

他满意的低笑,女人这样求饶的话,无疑是最动人的春药,引出他胸间的欲火。

秦衍伸手解开腰间系带,伴着北门天雨断断续续的娇吟,抬起她纤白的腿,猛地贯入——

北门天雨顿时杏眼圆睁,使劲想推开他的蛮横入侵,火热的男欲带给她椎心般的痛楚。“好痛……别……”

下身撕裂般的痛楚,柔嫩的她完全无法承欢,一阵颤悸,她晕了过去。

他仍不放过她,深入又深入的进犯,嗅闻着女体的馨香,他神情痛苦的埋进最深最紧的甬道。

浪潮猖狂的向他袭来,一触即发。

终于,他释放了一道炽焰般的欲液,仿佛见着了死亡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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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离开她的身体时,天已大亮。猛地,秦衍的心狂跳了下,拢起身上的凌乱,他倒抽了一口冷气,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他没有喝酒啊,只在席间喝了一杯茶,久未出现于大庭广众之下的堂姐秦欣妮倒了杯雀舌,说是以茶代酒敬他。他不该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啊!

他觑向玉体横陈的北门天雨,心底闷慌了起来,揉技着微疼的额际,感觉不到前途的光亮。

而直至太阳升上高空,北门天雨才醒来。

她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