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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因为……」在他咄咄逼人的指责下,她的头愈垂愈低。

「因为怎样?」

「因为……太在乎你了。」小声说着,娇颜染上朱霞。

气恼的责备不再响起,怒气尽敛,抬起她羞怯的脸,秦珞飞快的覆上她的唇,攻进她柔软如丝的檀口,两人的气息和唾液交融在一起。

「若有毒,我们就一起中吧。」抵着她的额,他密密的将她圈抱在怀中。

热泪漫流而出,她怎么能如此幸运,得遇一个这样深情的男子?

「傻瓜,哭什么哭?」爱怜的亲吻着她的额心、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他的唇再度烙上她的蜜唇。「以后不许再有任何事隐瞒我。」

「嗯。」她盈满柔情的颔首承诺。

「我们先找个地方让你休息一下。」拦腰要将她抱起,她急忙欲拒绝。「容小姐,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脚受伤了?」还想逞强。不悦的冷瞳瞪向她。

「你蹲下来。」她酡着丽颜要求。

「做什么?」

「我想知道让你背是什么感觉,上次食物中毒时,看总裁趴在你背上的样子好像很舒服。」

很舒服?!冷眸闪烁着危险的寒光。

「好不好嘛?拜托。」她软语央求。

阴森森横她一眼,看在她扭伤的份上,秦珞认了,脱下身上穿的灰色外套,披在她身上,屈身蹲下。

容曦儿开开心心的伏上他的背,那宽阔的背部温暖得不可思议,除了她的重量,那副劲实的背牢靠得彷佛可以一并承载她的生命。

「真的好舒服哦,怪不得当时总裁怎么样都不肯下来。」她的手圈住他的颈项,眼眶再度湿了。

冷森的嗓音说道:「我该说谢谢你的赞美,这是我的荣幸吗?」背后覆着的温热娇躯,让他深深深深的悸动着。该死,背着她的感觉竟如此的……美好,好到他舍不得再把她放下来,想就这样背着她走一辈子。

知他性情,她吃吃笑道:「不客气。欸,秦先生,你为什么会跑来这里找我?」

还秦先生?他回眸瞪她,冷哼着,「因为我脑袋秀逗短路,才会失心疯跑来找你。」

「你在生气呀?」她感觉得到他语气里的不满。

「哼。」这次用重哼来表达不悦的心情了。

容曦儿嫩唇淘气又害羞的在他脸颊上啄吻,「我有一句话想告诉你。」

「什么话?」

脸儿霎时飞红,她悄悄的深呼吸,鼓足勇气,张嘴朝空中高声呐喊--

「亲爱的珞,我爱你……亲爱的珞,我爱你……亲爱的珞,我爱你……」

整个山谷回荡着一声又一声她的告白。

秦珞停住脚步,终年寒着的俊颜此时罕见的咧开了个大大的笑容,他也扬声道:「我知道了,笨蛋……我知道了,笨蛋……我知道了,笨蛋……」

粉拳不满的捶了下他的肩,「你怎么这么说?」

「不然要说什么?」

「当然是说……」她羞窘着说不下去。

「说什么?」他催问。

「你明明知道的,还不快说,万一我真的毒发身亡,你想说就没机会了。」

他阴沉的侧头睨住她,「你要是敢死,就给我试试看。」

她紧紧的圈住他的颈背,在他身畔呢喃,「有你在,我怎么舍得死?我要一生一世缠着你,就算你厌烦了,也不许甩掉我。」

耳边轻喃的缱绻柔情令秦珞激动得难以自己,深深吐息,用微瘖的嗓音回道:「好吧,看在你这么诚心诚意上,我答应让你缠一辈子,直到我死为止。」

「珞。」她脸贴着他的颊轻唤,感动得说不出其他的话来了。

「再叫一次。」他只觉得自己的名字由她口中叫出来,格外的动人。

「珞。」

「再一次。」

「珞,珞,珞、珞、珞……」她把这个名字烙进自己的心底。

陡然听到空中传来异响,两人齐齐抬起了头,只见一架直升机卷起一阵劲风,降落在不远处一方空旷的地上。

「请曦儿小姐与秦总裁上来。」

「是常总管?!」容曦儿和秦珞同时愕然的望着由直升机上下来的常总管。

「主人吩咐我来送两位一程。」他微笑说道。

「送我们一程?!」容曦儿先是一愣,接着一惊。因为那一程的含义也有可能是生命的最后一程,难道主人要……

见她神色,常总管立即明白她的想法,笑道:「曦儿小姐不必多虑,我还带来蛇毒的血清,替您解毒。」

「主人他……究竟想做什么?」这下她迷糊了,常总管看起来似乎没有恶意。

「我刚已说过了,主人吩咐我来送两位一程,到你们想去的地方,并且从此刻起,曦儿小姐再与长孙家族无涉。」

除了惊喜,容曦儿无法再有其他的表情。

背着容曦儿上了直升机,温柔的扶她坐好,秦珞朝常总管颔首致意,「长孙宗主果然是位很有信用的人,麻烦常总管代我转达谢意。」

他秀雅的脸庞含笑说:「我会代您转达的。」方才在谷里的一切,透过监视镜头,全都如实的传进主人眼中,当他们利用回音传递彼此的关心和爱意时,主人不加思忖地下达了这个指示。

他发现自己似乎愈来愈不了解主人,他何时开始变得这么有……人性了?

直升机带着他们飞离山谷,原来布满天空的乌云陡然云破日出,清蓝的晴空干净得教人觉得舒服。

直升机内紧紧依偎在一起的两人,脸上不约而同的流露出相同的神情--那是,幸福的表情。

番外篇之犬神女王

「女王,您真的决定要这么做?」

「是的,当时若非他们四人救了王儿,此刻他焉有命在?现在他们即将面临灾劫,正是王儿偿还这份恩情的时候了。」

「可王子尚年幼,臣担心王子独自一人能将此事处理妥当吗?」维特湖绿色的眼眸觎望端坐在琉璃宝座上宛如神只般庄严的女子。

她头戴红色的琉璃冠冕,肤若凝脂,一头月色般的发丝披散在肩上,身着与发色同色的银白束腰长礼服,一双眼眸璀璨晶莹得宛若蓝宝石,浑身散发着圣洁不可亵渎的高贵气息,令人不敢逼视。

「我会告诉他该怎么做,王儿虽年幼,但以他的聪慧机敏会应付得来的,你毋需为王儿的安危担心,况且此次让他出去,我希望经过一番历练,他日后回来能更成熟懂事。」

「臣担心的是……王子太过顽劣,会让他们受不了。」他终于吐露出内心真正的意思。

尊贵的女王神色一凛,「维特,请注意你的用词,吾儿哪儿顽劣了?」

「呃,是,臣措词失当,王子仅是活泼好动而已。」他赶紧修改用语。

「女王。」急促的脚步匆忙的奔进这座雕琢精致的水晶宫殿。

女王的蓝眸望住女官,「什么事如此慌张?」

「禀女王,王子他、他……」

「王儿怎么了?」

「王子弄破了冰佩……」

「我不是禁止他再进到我的寝宫吗?他是怎么进去的?」端严的嗓音微微扬高了些。

「王子偷偷在墙角凿了个洞钻进去的。」

女王轻斥,「这孩子真是太顽皮了。」

女宫面有难色的继续说:「还有,王子打碎了冰佩后,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行,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