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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韵茗,你该不会忘了,前几天你在这里答应过我,无论我叫你做什么,你都不会有半句怨言?」

「这……」她登时语塞。「可是,我是女的,你是男的,这样共处一室--」

应风笙讪笑的话语,打断她的发言:「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该不会以为我叫你跟我住一块,是因为我对你有什么企图吧?」

「……」她不说话,但浮现在脸上的表情,已经回答了他的话。

应风笙朗声地笑,看着她的眼神,毫不掩饰嘲弄之色,「拜托,关大小姐,你别以为男人都是净用下半身思考的色狼,好吗?就算我是那种三流男人,也不见得会把禄山之爪伸向你吧?

无可否认,你是有几分姿色,不过我这个人,不但在工作方面要求严格,就连女伴也一样。

放心,我对你没半点兴趣,就算你跟我住在一块,睡在同一张床上,你一样也会毫发无损。」

他顿一下,看着她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促狭的光芒,「还是,关韵茗小姐你,暗自希望我对你会有什么不轨企图呢?」

她一听,白皙脸颊立即火热了起来。

「你在说什么鬼话?」她用食指直指着他,「什么暗自希望?希望你个头!我只承认你有当我师父的能力,其他的,我一概不承认!」

「啊--」应风笙意味深长地啊了一声,眼睛斜睨着她,「依你这么说,你一点也不觉得我是个帅哥啰?」

「帅哥?」她刻意露出鄙夷的眼神,「抱歉,虽然我想拜你为师,不过,我不喜欢说谎。」

突地,他站起来,往不远处的她靠近;而她没料到他会走近,瞬间呆站在那。

应风笙伸出温暖的大手,轻柔地抚上她美丽的脸庞,魅力四射的俊脸,顷刻间,和她只有半寸的距离,他漾出一抹笑意,柔声地跟她说:

*「听你这么说,就算我和你这么靠近、这么亲昵地摸你,你都应该不会有脸红、心跳的动心感觉啰?」

事情的发展,完全脱离了关韵茗之前的预料,她只能呆愣地站着,彻底地失去反应、回话的能力。

「那,即使我吻你,你也不会心动,对吧?」他更为缩短彼此间近得可以的距离,关韵茗彷佛感觉到他呼出来的热气,吹到她白皙的脸蛋上。

吻?辟韵茗圆睁杏眸。

他说……要吻她?!

顿时,关韵茗整个脑海只浮现出红色的「吻」字,然后,红色的浪潮光速似地袭上她的心头,害她心脏猛烈地跃动着,接着,如雪的粉颊,也无法避免地染上一片火热的绯红。

当心房跳动得正烈时,隐约中她期待着不应期待的--他的吻。

把她的反应全然收归眼底,应风笙得意地笑了,「看你现在脸红成这样,可不像不会对我心动啊!」

「谁……」好不容易才找回说话的能力,她努力褪却脸上的热潮,露出一张辩护的面容,「谁有空对你心动了?不要脸、自大也要有个限度,我才不会受你影响!」

话毕,她便骤然拉开跟他过近的距离,她可不想心脏再高速狂跳个没完。

「你不会受我影响?」他挑一挑眉,一笑,「如果真是这样,你便不会……」他没说下去,只是指了指彼此间突地出现的距离。

「这……」她有几秒词穷,「我只是觉得,这里那么大,实在没必要两个人拥挤地靠在一块而已!」

「哦,是这样吗?」应风笙露出明显不相信的表情。

「当然!」

自知情急想出来的理由不是理由,三岁孝也未必骗得到,更何况对象是应风笙。可她着实想不到其他更好的理由,只能越描越黑地继续强调。

「既然你这么说,我也就这么相信吧!」

他也玩够了,就放过她吧!虽然他是颇喜欢看她涨红了脸,为了解困只好睁眼说瞎话的可爱模样,可是,凡事还是适可而止较好。

应风笙重新坐回软硬适中的高级沙发,「好了,闲话废话说了一堆,简单一句,你要当我徒弟,就得跟我一块住,我要当我心血来潮想考验你的时候,你就在附近。你若是觉得这条件和南京条约过于相似,可以转身大步离开,我不会阻止你。」

「现在是考验期,你想随时找到我,那,当考验期过了,我们回到台湾,那个时候,我还是得跟你一起住吗?」关韵茗问的同时,心坎里不自禁萌出一丝期待到他家一看的奇怪想望。

「你过得了考验期才说吧!你这问题,不觉得问得太早了吗?」他轻声嘲弄。

她瞪着他,过了一会儿,才道:「好!我跟你一起住。谁怕谁?」

同居共住一事,如果她再表现得别别扭扭的,他不知又会说出什么,或做出什么怪异行径来。

在她眼中,应风笙只是一个有才能的师父,这当中不含性别成分,理所当然的,也不包含什么男女之间的情感瓜葛。既然这样,跟他住在一块,也没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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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要我打扫?」才刚搬进来,应风笙便叫她打扫,关韵茗以为自己听错了。

「有什么问题?」应风笙反问。

「总统套房有专人打扫,压根用不着我来。」

「但我要你打扫。」

「应风笙,你--」杏眸怒瞪,关韵茗想跟他理论。

飞无论我怎样待你,要你做什么,你也不能有半句怨言。应风笙闲闲地说,「我之前已经说过了。关大小姐,你好像挺健忘呢!」

自知形势比人强,关韵茗咬咬唇,不说话。

「打扫用具在那边。」他指了指某个角落,然后便闲适地半躺在沙发上,看着超大萤幕的电视。

虽然满腔愤怒不甘,但关韵茗又无法违抗应风笙的命令,谁教她已答应了那不平等条约。

走近那些陌生的打扫工具,她便一阵头痛。

由小到大,她都没做过家事。没想到,宝贵的第一次,居然是奉献给可恶的应风笙。

豁出去了!

关韵茗振奋精神,腰一弯,拿起吸尘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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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做。」

「耶?」她忙碌了老半天,搞得自己疲惫不堪、灰头土脸的,换来的,竟然是简单的两个字--重做?

「你耳背?」应风笙挑一挑眉。

「为什么重做?」关韵茗只差没咆哮出声。

「为什么?」他伸出修长的食指,在沙发前的精致茶几摸了摸,把沾了些许灰尘的指头显示给她看。

关韵茗为之气结,「这么大的总统套房,有一点灰尘,也是可以接受的吧!」

「关韵茗小姐,看来你还不太了解我。」应风笙双手交盘于胸前,「我要求很高,我要你打扫,要的,就是一尘不染。」

「你未免太强人所难了吧!」

这家伙根本就是在鸡蛋里挑骨头。

「强人所难?」他拖长尾音。

就算他没明说,关韵茗也明白他想说什么,「我做。」声音充满无奈。

她早就知道,这个姓应的混帐,喜欢将自己的变态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虽然很想揍他,但碍于还有求于他,她决定暂时记下这笔帐,到有一天,她不用再倚赖他,她要一次把这些帐都讨回来。

关韵茗重新再打扫一次大得令她生厌的总统套房,结果,几个小时以后,应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