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事?”太子低头看她,竟似有关切之意,“可曾想到是谁要害你?”
他原也没想到,居然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下毒害人,一听说木清洢出事,竟是莫名的担心,这才派人传她过来,只为确定她是否安然,连他自己都很意外,居然会如此在意她!
“我本以为是太子殿下你,”木清洢挑衅似地抬头看他,“不过现在看来,应该不是,我死了对你没什么好处,留着我可以试探三殿下的动静,或许我真能治好你的病,一举两得,对不对?”
她这话不但不客气,语气还太冲,一旁的风暮眼神突然锐利,抬起手来。
“放肆,”苍澜渊冷声阻止风暮,转向木清洢时,脸上却并未见怒色,“你这心思转得倒快,牙尖嘴利,咄咄逼人,看来是没事。那你要如何替本宫医治?”
既然她认定自己是恶人,自己又何必急着解释,他行事一向只按自己的喜好,又几曾向什么人解释过。
“这个吗,我说了,太子殿下能听得懂?”木清洢这话不无嘲讽之意,“中医不外望闻问切,西医么,不说也罢。”
苍澜渊微皱眉,然他本就生得俊逸不凡,即使如此,也丝毫无损他的风仪,“西医是何医?”
“……太子殿下恕罪,我还要回去做准备,若一切准备好,自会来替太子殿下治病,绝不食言,”木清洢一抱拳,“请。”
“等等,”苍澜渊忽地闪电般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只一个用力,已将她纤细的身子圈进自己怀中,“本宫准你走了吗,你急什么?”
又一次中招,木清洢又惊又怒,手臂撑在他胸膛上,冷声道,“太子殿下,请自重!”
“怎么,又想对本宫用相同的招术?”苍澜渊低笑,手臂一紧,越发让她贴近自己,“你不妨试试,本宫还会不会再上你的当!”
你……
木清洢咬牙,“当时情非得已,我原也没想伤你性命,你何必记仇到现在!”还男人呢,这么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