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本来慑于主子之威,他是不敢笑的,可这木姑娘实在是……所以,不笑不行。
当然,笑过之后,立刻招来主子泄愤似的报复,左后肩一痛,已经被一楼强劲的指风弹中。他痛得掀高一边眉毛,赶紧道,“属下该死……”
车内,苍澜渊气得脸色发白,却真不能把木清洢怎样,一时之间更是找不到言辞来应对,唯可做的,就是连喝三大杯酒,才把心头的火气压下去。
女人,你惹到我了,大事在即,就先放过你,待此事一了,看你能不能下得了我的床!
把他气个半死,木清洢爽了,整理好衣服,差点没哼小曲儿。
其实,她有什么好得意的,摆明就是吃定苍澜渊尽管动作放肆,却绝没存要伤害她的念头,更不会真的强迫她,否则,她哪能如此逍遥畅快!
天黑之后,车队歇在一处客栈,用过晚饭之后,苍澜渊不容商议地让木清洢跟他同住一间房……还好是有两张床的,不然他们又该同床共帎了。
对于这样的安排,木清洢居然很神奇地没有表示异议,大概因为白天的事,她的好心情还在继续,所以就由他吧。
简单地洗漱过后,苍澜渊脱下外袍,倚到床上去,“你睡,我守夜。”
这么好?不会是想趁她睡着,那个什么什么吧?木清洢斜眼瞄他,“外面不是有侍卫轮流守夜?真正的硬仗还在后头,殿下要休息好才行。”你不睡?你不睡我怎么执行我的“整人”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