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又想打什么坏主意是不是!木清洢不客气地瞪回去,胡乱一拱手,“臣女告退。”说罢回头就走,才不管他。
苍澜渊眉一扬,傲然道,“我想要的女人,躲得掉吗?”
正往回走的木清洢忽然连打了两个喷嚏,揉揉鼻子,自言自语道,“谁在背后咒我呢?”
已经很久没有回府了,木清洢甚至找到了点当年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的感觉,嘲讽地冷笑一声,有模有样地进门。
过往的家丁婢女见到她,无不恭敬地行礼,颤颤巍巍地叫,“三小姐。”
木清洢懒得理他们,直接去了父亲的房间。
木正霖这一阵子又是生病又是受伤的,没怎么上朝,人也越发瘦得不像样,倚坐在床上,正喝药,看到木清洢进来,他明显精神一振,脸上也露出喜色,“清洢,你回来了?”
“是,”看到他清瘦而孤独的样子,木清洢之前就算再冰冷,也不禁有些心软,神情语气都温和了不少,“父亲身体可好些了吗,伤口还疼不疼?”
“没事了,”木正霖简直有点儿受宠若惊的意思,“清洢,你不用担心,我怎么说都是武将,那点小伤,没什么大碍的。何况你的药那么好,我一直用着,已经好了。”
木清洢点点头,“那就好。”然后没了话,对于这个穿越过来之后认来的父亲,她一向觉得无法与之亲近,父女两人独处的时候,也是相当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