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来,不是要给萧烬看伤的,怎么人家就这么走了?
“有件事我要提醒你,”苍澜渊冷冷道,“‘清洢’这名字,也是你叫的?”
秋月白,“……”
木清洢,“……”
“时候不早,我先回去了,”秋月白受不住苍澜渊寒冰一样的目光,先溜再说,“清洢,明天见。”
“明天见。”木清洢回一句,突然就有些头疼:这位太子殿下的醋劲,是不是太大了点?
秋月白再一离开,房子里就只剩她和苍澜渊两个人了,气氛有点小尴尬,她下意识地把玩着手上的魔镜,寻思着怎么开口。
“你很喜欢这魔镜?”苍澜渊突然开口,几乎是咬着牙在说话,“是把它当定情信物了?”
木清洢一呆,气极反笑,“太子殿下,你说什么胡话呢?我哪有这意思,萧烬他也没有……”
“那你别要,”苍澜渊很倔,认死理,“你不用什么保护结界,我会保护你。”
木清洢心里“咯噔”一下,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太子殿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给我,”苍澜渊伸手,冷着脸道,“我不准你身上带着其他男人送的东西,拿来!”
“太子殿下,拜托你讲讲道理!”木清洢气极,将手背到身后去,退后两步,“魔镜已经是我的了,关别人什么事?我当萧烬是朋友,没有其他,而且他就要回山中修行,根本不可能再见面,即使见了,也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这样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