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洢气得说不出话来,脸更是胀得通红:可恶的苍澜渊,什么时候学的这么粗俗了?什么办不办,以为她是黄花菜啊?“暴君!专制!”
“彼此。”
“……”
两人打闹一阵,又在山上转了半天,回到玉麟帮时,沈慕容已命人准备好午饭,就等他两个回来了。
看到他两个进来,沈慕容赶紧起身,“澜公子,木姑娘,请。”
木清洢点头答礼,故意坐到木易擎这一边,不跟苍澜渊同坐。
苍澜渊也不以为意,坐在木易擎另一边,道,“师父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咳……”木清洢才喝进去的一口茶全都喷了出来,瞪大眼睛,“师、师父?”木易擎是苍澜渊的……
“不行吗?”木易擎凉凉地看了木清洢一眼,“渊儿本就是我的徒弟,真要说起来,你们还是同门。”
要不要这么“无巧不成书”啊?木清洢擦擦嘴角,忽然想明白一件事,“所以说,我在玉麟帮的事,是师父你告诉澜渊的?”
“对,”木易擎点头,大大方方承认,“你是渊儿的老婆,他不在,我帮他看好你,省得让别人人拐了去,没有什么,不用谢我。”
木清洢气结:这一对哪像是师徒,分明就是父子,说话怎么一个腔调。
秋月白打个哈哈:那个“别人”是指他吗?
“我稍候就走,”不理会木清洢的纠结,木易擎对苍澜渊道,“去一趟绝城。”
“好,”苍澜渊也不多问,“师父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