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掩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早已起了变化。
“嗯?”可怜某女还沉浸在救死扶伤的伟大天职中,一时没会过意,就势抬起头,向上看了一眼,“怎么,你有其他感觉吗?”会不会是她触摸到那物时,他会觉得痛?
“有,”苍澜渊挑挑眉,笑的邪魅,“而且感觉不错,如果你要继续的话,我亦没有意见。”
木清洢愣了愣,待到看清他眼里的情欲之火时,脸“腾”一下红起来,往日情景重现,她猛地起身,一拍桌子,“苍澜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那些破事,命重要还是那什么重要,啊?”
“都重要,”苍澜渊答的理所应当,“话说回来,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有数,现在我完全可以,不如我们……”说着话,他拉过木清洢的手,轻轻揉捏了两下,柔情无限,“现在就洞房?”
“……”木清洢无语,莫不是这“洞房”成了苍澜渊的心结吗,时不时就要拿出来说一说?要是不跟他洞这个房,他就没完了是吧?“我没空,你自己‘洞’吧。”毫不客气地甩开他的手,她径自去包袱里拿出秋月白给的医书,仔细研究起来。
苍澜渊倒是也没恼,只不过看到木清洢身边有其他男人送的东西,就百般不爽,虽然也知道这并不代表什么,不过,男人么,在某些时候,心眼都小,你们懂的。
见她看的认真,苍澜渊也不打扰她,盘膝运功,不大会儿就渐入佳境,勿我两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