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再不承认,我要大刑伺候了?说,是不是心疼我,所以哭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木清洢大叫,宁死不从,“你不用吓我,我宁死不屈!放手,放手!”
“清洢,”苍澜渊似笑非笑,一个翻身,把她虚虚压在身下,好心提醒,“你可以继续动,但是你似乎忘了,我没有穿衣服,你不会是想……”
“啊!”木清洢忽地大叫一声,这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简直无地自容,却也因为怕碰到更让人尴尬的地方,僵直了身体,动都不敢动,“你、你还不起、起来……”
“害羞了?”苍澜渊轻笑,一手撑住身体,另一只手轻抚着她红透的脸,低声道,“清洢,反正我们已经同床共帎,不如……继续?”
“你少来!”木清洢哼了一声,在他胸膛上一推,“你血咒才解,别想七想八,快穿上衣服,当心着凉!”咱怎么说也来自二十一世纪,虽然面对美男的果体,还是会害羞,但总不至于输给一个古代人吧,谁怕谁!
苍澜渊其实也没真心想为难她,顺着她的力道坐到一边,“怕我着凉,帮我穿衣服。”
木清洢无力地点头,“好好好,我帮你穿,快点!”说罢将地上的衣服一一拾起来,假装不去看他引人遐想的身材,一件一件仔仔细细帮他穿起来,“好了,既然血咒已解,拜月教的事又迫在眉睫,我们尽快回云州看看情况。”
苍澜渊捏了捏她尖尖的下巴,“好,我们马上回去。”小丫头比他还急,是把他的事当成她自己的事了吧,看来他已经渐渐摸到爱妃的心,这感觉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