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清洢肿胀乌黑的右手背上,再喂她吃下一颗药丸。
隔了一会儿,木清洢右手的小伤口中开始流出黑色的血,发出腥臭的味道来,开始时血流很细很缓,不大会儿那个伤口像是被看不见的利器给划开一样,血流渐大,颜色也由黑变红,终于变成了正常的红色,肿胀也消了大半,应该是不碍事了。
叶青竹又往她伤口上洒了些药粉,等血流止住,即用干净的白布包扎,冷声道,“每隔两个时辰放血一次,吃解药一颗,明天她就会没事了。”
“最好如此,”苍澜渊冷声道,“今晚你就留在这里救清洢,她没事你才可以离开。叶青竹,别想打鬼主意,清洢是大夫,好与不好,她会知道。”
“是,我哪儿敢呢,”叶青竹冷笑,“师兄放心吧,我既然要救,当然是会把太子妃给救醒的,不然你岂能放过我。”
苍澜渊不再理会她,吩咐道,“雨彤,看好清洢,本宫还有些事要处理,一会儿再过来。”
“是,殿理。”
苍澜渊警告似地看了叶青竹一眼,这才转身出去。
叶青竹剧烈地喘息着,最终泄愤似地,甩手将桌上一个茶碗扔出。
结果人影一闪,霍雨彤以闪电一般的速度将茶碗抄在手里,平静地道,“叶姑娘,请别惊到太子妃。”
叶青竹愤怒地瞪着她,全身的伤口都叫嚣着疼,她双腿一软,跌坐在椅子上,伏在桌上无力地喘息。
不过,话说回来,不管叶青竹有多恨木清洢,这一夜她果然是尽心尽力替木清洢解毒,一直不曾合眼。苍澜渊过来两次,也没说什么,见木清洢脸色越来越红润,呼吸也越来越平稳,一颗失去正常频率的心才慢慢恢复跳动,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