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萍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木清洢,不相信木清绮会那样害自己,只是这个不相信,很快就被木清洢道破了,“因为你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一点用处了,或者说你现在是她的绊脚石了。”
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将木清萍硬生生的劈在原地,难怪木清绮从寺里回来总是对自己爱理不理的,昨日自己受罚那般守口如瓶没有说出半点是因为她才与马顺相识的,还以为自己这般是为她好,想不到反倒是自己被人陷害了。
木清洢见木清萍站在原地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也不急着催她,便说道:“总之,你与马顺这事成了之后便安安稳稳过自己的日子,木清绮已经不是从那个可以为你挺身而出的大姐了。”
木清洢说完不再理会木清萍的反应自顾自的往府里的方向走了,木清萍眼前木清洢走在前面自己也跟了上去。
回到府里,木清萍便随同木清洢来到木正霖的书房内,木清洢大概给木正霖讲诉了今日见面聊了些什么还有对马顺的看法,说到这个马顺倒也不像是众人口中所说那般,便对木正霖劝道不要焦虑了。
而后,木正霖放下放下手中的笔,问道:“那马顺知道清萍怀有身孕的事吗?”
木清洢转头看看木清萍,表示自己没有告诉马顺,只有看木清萍有没有说了,木清萍接受到木清洢递来的眼神,便急忙摇头道:“还没有的,我什么都没有说。”
木正霖沉思了一会儿,抬头对木清萍说道:“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还有话要对清洢说。”
“是,父亲。”木清萍走出去关上房门,却没有急着离开而是走到石凳上坐着,在等着木清洢出来。
房内,木正霖沉思了一会儿,深深看了木清洢一眼,说道:“清洢,这几日辛苦你了,为了清萍的事到处奔波。”
木清洢淡然笑道:“没事儿,只要二姐以后能幸福便也不辜负我的一番心意了。”
木清洢看看木正霖,看起来似乎是在为什么事发愁,一直郁郁寡欢的,便上前问道:“父亲,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对女儿说?”
以木清洢的聪明才智如何不知道木正霖心里想的些什么,既然木清洢这样问了,木正霖也只好告诉她实情。
木正霖轻轻叹了一口气,而后说道:“我今日上朝的时候,听皇上说锡伯族的公主昨日来到我们大容,皇上特意嘱咐太子殿下带公主游山玩水几日,因为考虑到你有孕在身便不好惊动你,就叫为父转达了。”
木清洢听完心里不由冷笑,这孝元帝看来是担心自己知道苍澜渊跟别的女子出去游玩吃醋吧,所以前些日子在宫中的时候一直都没有提,直到自己在将军府了才叫木正霖代为转达,看来这孝元帝真是老糊涂了。
“不妨事,我这几日也不想进宫,既然澜渊有事要忙便让他忙着,我本就行动不便有平烟和雨彤伺候着我就是。”木清洢倒也不拿着当一回事,她爱过的人自然也是信得过的,再说有些事日日夜夜操心也没用,该发生的迟早要发生。
木正霖原以为木清洢听了他说的话,至少会想要说什么的,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说的是这么一句话,这倒也想是木清洢平日里的做派,便不由感到有一些骄傲。
“如果父亲没有什么事了,女儿便先下去了。”木清洢起身对木正霖说道。
“好,下去吧。”
木清洢关上房门,就见木清萍一直做在石凳上等着自己,木清洢便上前,问道:“这天怎么冷,你怎么不回房里,也不怕冻坏了身子。”
眼见就是寒冬了,木清萍倒也坐得住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说着木清洢也坐在一旁的石凳上。
木清萍看着木清洢,笑道:“我是特意向你道谢的,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清洢谢谢你。”
木清萍满眼诚恳的向木清洢道谢,语气和神情都是那么真诚,倒让木清洢一时有些反应不过,看了看木清萍便说道:“没事儿,我我昨天也已经说过了这样做也是为了将军府,你不必放在心上,如果没事我先走了。”
说完木清洢就起身欲走,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似的,提醒木清萍道:“我见你脸色不好,注意调养一下自己的身子,毕竟有了身孕要好好爱惜自己。”
之后便出了木正霖的院子,霍雨彤一直等在院外,见木清洢来了也紧随其后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午膳时,木清洢草草用过之后,便闲来无事的坐在太妃椅上,两眼呆呆的望着窗前,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只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平烟进屋看见木清洢坐在那里毯子都掉地上了都不知道,上前走到木清洢身旁,捡起掉下的一半,一边给木清洢盖上一边说:“小姐,这天气可是越发的冷了,你可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可不能受凉了。”
木清洢移开眼眸,淡笑的看了看平烟,随后说道:“平烟,你给我做点点心来吃好不好,突然想吃了。”
木清洢的吩咐平烟岂能不做,听说木清洢想吃点心了,平烟连忙点头然后跑去厨房给木清洢做了些点心,可能是因为时间太久了,平烟端回来的时候,木清洢早已经睡着了,正见霍雨彤重新在给木清洢身上盖上毯子。
木清洢再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掌上灯笼了,木清洢轻轻下了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忽听见有人说:“你醒了。”
木清洢转头一看,苍澜渊在桌案旁正抬首看着自己,木清洢反而疑虑的问着苍澜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她一点都没有感觉到。
“我回来有些时候了,见你在睡觉就没有打扰你。”苍澜渊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木清洢身前,将木清洢轻轻的搂在怀里,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似在嗅她才起床时的慵懒一般。
木清洢定眼看着他,仍由苍澜渊抱着自己说道:“你用过膳了吗?”
苍澜渊笑笑的看着她,说道:“在等你。”
那敢情还没有用膳,刚巧自己肚子也饿了,木清洢便向外面的平烟说道:“平烟,现在上菜吧。”
门外的平烟得令,答了声“是”便去厨房把菜端到房内。
苍澜渊无奈的松开木清洢的肩膀,坐到饭桌前,等着平烟将菜上上来,木清洢夹了蔬菜放在苍澜渊的碗里,也给自己夹了蔬菜吃,吃到一半两个人都无话也不知道说什么,仿佛突然之间两个人都变得无话可说了一样。
直到最后木清洢看了眼苍澜渊,才说道:“今天我与清萍在外面时,看见你了。”
苍澜渊听木清洢这么一说,顿时心里一惊,吃饭的动作有些迟缓,而后平静了一会儿,说道:“为何没有叫我呢?”
木清洢并没有回答苍澜渊的话,而是说着其他的,“爹爹已经将朝堂的事告诉我了,所以你也没有必要刻意的隐瞒我,你知道我不是那样随便吃醋的人。”
木清洢的目光很清澈,直直的盯着苍澜渊,让苍澜渊有些陷在木清洢的目光中拔不出来的感觉。
可是苍澜渊心中不由得有些苦涩,其实木清洢不知道,有时候苍澜渊巴不得看着木清洢因为吃醋而和自己争吵,可是也正如木清洢自己所说,她不是一个会吃醋的女人。不知道是因为太信任还是因为!不在乎。
他总觉得木清洢开始有许多事情都瞒着自己,都不告诉自己了,自从闲云峡谷回来之后木清洢便对一些事情一直含含糊糊的。
苍澜渊随即笑道:“嗯,我知道了,我这几日有些忙可能没有办法时常来看你,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说着,便向木清洢的碗里夹着菜。
木清洢岂会不知苍澜渊如何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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