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白子烈站在城墙上,轻而易举地将信鸽拦下。待看清布条上的信息时,白子烈微微变了脸色。
只是当身后传来仓促的脚步声时,他却很快将纸条藏匿在袖间,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另一张布条放在手心。
“怎么样?本宫刚才似乎看到有信鸽飞过?”苍澜渊人还未道,迫不及待的声音已经传来。
“是。”白子烈低着头,双手将布条奉上。
苍澜渊接过布条一看,脸色顿时变得复杂。
“太子,不知这布条上写了什么?”白子烈佯装不明所以地问道。
苍澜渊捏紧手中的布条,神色复杂地看着白子烈,却不说话。
“怎么了?莫不是草民算的不对?”白子烈故作惊慌。
苍澜渊却摇了摇头,将手中的布条递到白子烈的面前。白子烈不解地接了过去,慢慢地打开,仔细看清楚布条上的内容后,突然猛地跪地,低声喊道:“草民惶恐。”
“哦?既然一切如你所料,你又何须惶恐?”苍澜渊微微眯起双眼。
当日,他只是不想让冷玉担心,才答应暂且让白子烈以谋士的身份留在自己的身边。没想到,白子烈却谏言,说当日邀月国未死的国人,不日将会再次死灰复燃。
而青镇的瘟疫,正是拜他们所赐。
他自是不信,只是却没有想到,三日之后却果然看到了风暮传来的信鸽,布条上也的确是风暮的字迹。
苍澜渊只觉得有些奇怪,却又说不出哪里诡异!
可布条上确确实实写着,邀月再犯!
苍澜渊看着白子烈的低头惶恐的模样,心中却是莫名的一阵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