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只有我这么聪明的人才能够想起这么好的方法。”
上官绝掐着腰,仰天大笑,对自己的想法非常满意。
宋安然皱皱眉,他怎么可以把那么残忍的事情说的这么风轻云淡,这么心情愉悦呢?
明明是那么残忍的事情。
“怎么?那样做你不满意?”
裴瑾年看到宋安然皱眉,问道。
“为什么要那么残忍地对待鲨鱼?”
让它们那样悲哀无助地死去,它们一定会非常难过的。
“它们要吃掉你,你也觉得那样对它们残忍吗?”
不对敌人残忍,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这是裴瑾年坚信的法则。
鲨鱼咬了他的胳膊,若不是他们上了游轮,还会吃掉他们,所以裴瑾年一点都不觉得那样对待鲨鱼算是残忍。
也只能算是对它们小小的惩罚而已。
“可是那是因为我们入侵了它们的领地,它们感觉到了危险,才会攻击我们的啊,这样说来,也算是我们先去招惹它们的。”
宋安然说的很认真。
裴瑾年皱眉,不能理解宋安然的说法。
“它们本来就是生活在这片海域的,生活了几万年,它们才是这里的主人,我们是入侵者,打扰到了它们,其实它们也只是想自保而已。”
“你的意思是放过它们?”
“可以吗?”
宋安然期待地望着裴瑾年,眼里闪着细碎的星光。
十几条鲨鱼,割下来鱼鳍,它们都会死掉的。
裴瑾年皱眉,还是不太能理解宋安然的思维方式。
“你看我没有受伤,你的胳膊……胳膊,医生也说了好好的修养就没事的,所有那些鲨鱼也不算是真正的伤害到你,是不是?”
裴瑾年沉默不语,只是直直地盯着宋安然。
她可以原谅那些要咬死她的鲨鱼,是不是也可以忘记他曾经对她的伤害?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能面对她的恨意,一想到她是恨他的,他的心就会冷的发抖,疼得发寒,不能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