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自己根本没有注意到。
“喻驰……”战狱叫了一声,喻驰转过头,看着战狱的双眸里闪着动人的光。
“喻驰,我饿了。”战狱厚颜无耻地叫喊道。
喻驰伸长了脖子,指着桌子上的另一碗面,意思是“还有,不要着急”,可还没反应过来,双唇就被吻住了,那根面条被战狱夺了过来,不但如此,战狱还得寸进尺地掌着喻驰的后脑勺,以唇舌做武器,入侵了毫无防备的喻驰的领地。
喻驰喊不了,骂不了,只挣扎了几下,便任由自己沉浸在了这个吻里。
原来,他根本是不讨厌的,不管战狱要对他做什么,他内心的深处似乎从来就没有真的排斥过。
战狱,战狱,这个每想一次就令他痛一次的名字。
这个吻持续了很长的时间,直到双方都缺氧才不舍地停下,战狱努力压制住自己对喻驰的欲望,想好要慢慢来,不能将喻驰吓跑,勉强地收回已经探进喻驰衣服内的手,战狱在喻驰的脖颈间轻轻地道:“喻驰,要快点好起来。”
快点儿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