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滑雪场的那一晚,他拉开英子煞挽留的手后流泪了,可现在眼睛却干涩无比,连一滴泪都滴不下来,哪怕明知道即使现在哭泣也不会有人看见。
童莫扯下胸前戴着的喜庆配饰,给倪教授打了一个电话,“倪教授,我想好了,半个小时后,我到你家楼下拿飞机票。”
倪教授听到童莫的决定后替他兴奋不已,“好,这可真是个难得的机会。”
“嗯,我知道。”童莫艰难地笑了。
再好的机会,只要和英子煞对上,他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英子煞,除非英子煞先不要他。
现在就是这样,英子煞不要他,所以,以前梦寐以求的机会变成了最后不得不做的选择。
童莫将戒指从手指上拿了下来,放进了口袋里,看着偌大的教堂,无比冷静地将那些照片、彩带、气球都扯了下来,然后打了一个死结,扔进了自己的车尾箱里。
车子开上大桥的时候,童莫停下车,将那一大串系了彩带的气球从桥上扔了出去,看着气球飘出很远很远,童莫低喃着道:“子煞,恭喜你,你自由了!你飞吧,我...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