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不听劝阻,我请教之前,还先试探了一番。
这是你整的?小灵灵惊异地瞧着种子,不但没怪我,反而因为惊奇太多,脸上神色几次变换,似乎正深深考虑该不该告诉我。
我安静地于一旁等她。
又过了几分钟,小灵灵面色一松,呼出一口浊气,下定决心跟我好好说道说道这东西。
但就在这关键的时候,大门外却传来无面老大爷的声音,说有我快件到小区门口。
我的快件?
一开始,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枫林晚小区的惨案真相虽然不知道,可这儿已经是废墟还是清楚得很,什么人什么快递公司会送东西到这来?吃惊之后,又见无面女薛娇随后穿墙来,说同样的事情,这才感觉到有些蹊跷,便立即下楼往小区正门口而去。
十来分钟之后,从无面人世界回到现实的烂泥支公路。
咦?人呢?不是说送快递吗?我纳闷地转了好一会儿,却没发现说的那个快递哥在哪。
就在耐心快被磨没的时候,前方那处不久前还曾躲难过的垃圾桶旁,一个臭水坑中竟爬出一个浑身恶臭的成年人。他边爬边骂咧咧,这特么的哪是什么枫林晚小区啊?老子找了半天硬是没看到正门口,居然还掉进这么臭的水坑,不行,等会一定得要签收的人加钱……
我闻声走近,正巧和快递哥面对面,见他狼狈样子,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我擦!你总算来了,你就是那个余万吧?快递哥惊了一惊,几秒钟之后,想起自己职责,他也没真的问我要多余钱,反而非常敬业地从斜挎包掏出一份特快的信封给我。
谢了啊!您受累了。
谢过快递哥,我好奇地拆开一看,别的还没看到,却先见一通熟悉之极的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