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不信她腿还伤着司墨琛敢动她,于是声音比他还大,“你动我试试?”
“你信不信我让你旧伤未愈再添新伤?”司墨琛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凌厉,整个人气势暴涨,看的安然有些退缩。
“我信!”安然很没骨气地说道。
“以后还敢不敢吃这些东西了?”
“不敢了!”顶多是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使劲吃,有本事你就全天候地守着或者把整个D国的零食承包了!
安然在心里打着小算盘,哼唧哼唧地在心里嚷嚷,却没有胆子喊出来。
“哼。”司墨琛满意地揉揉她的头发,笑容清浅却极其吸引眼球,“乖,如果让我发现你偷吃的话,信不信我把整个D国的食品公司给收购了?”
呸!
安然恨不得拍死自己,说什么来什么!
“白子画承包了所有女娲后人,你是要承包全部零食么?”安然有些无力,下巴靠着抱枕表示心累。
“白子画是谁?你又跟哪个男的来往了?!”司墨琛捏着安然的脸蛋,冷声问道。
安然翻了个白眼,突然想起他是从来不看这些剧的,于是说道,“一个不存在的男人,放开你的魔爪。”
司墨琛抿着唇瓣,眸光中竟然掠过一抹柔情,松开捏着她脸蛋的手,在她的脑门上弹了弹。
“唔!”安然捂住被弹的地方瞪着他,是不是弹的挺欢?!
————
安然在医院待到第五天的时候就忍不住了,平板上的游戏已经被她玩了个透,没有零食,没有小包子,安然觉得人生都没意思了。
她静静地看着天花板,心里已经崩溃地开始数绵羊了。
司墨琛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安然一副死鱼般的样子躺在床上,目光有些空洞地盯着天花板,见他进来,一双水眸哀怨地看着他。
“司墨琛,咱能商量个事么?”安然看着司墨琛提着一个精美的袋子走进来,有些可怜地说道。
“说。”司墨琛将袋子放在桌上,将里面的盒子拿出来,安然眼尖地发现居然是柚子街那家很火爆的点心店的标志,里面装的一定是栗子糕!
“我能提前出院么?”安然盯着那些栗子糕,用力地吞了吞口水。
虽然医院伙食改良了,可是没有零食的日子,她的胃是寂寞的!
“怎了??”司墨琛看了她一眼,捻起一块栗子糕塞进她嘴里,问道。
口里的栗子糕甜而不腻,一咬即化,松松软软的口感和小时候安然吃的一点都没变。
“太无聊了。”安然细细嚼着嘴里的栗子糕,惬意地眯起水眸。
“你确定?”司墨琛挑眉看她,怎么看怎么算计。
安然一看有希望,忙不迭地点头,“确定确定很确定!”
“司弋,去办出院手续。”司墨琛淡淡地吩咐,然后小心翼翼地抱起安然,准备离开。
安然手一勾把栗子糕抱在怀里,笑的一脸得意。
——可是,当布加迪驶进庄园时,安然就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她一把勾住司墨琛的脖子,使劲椅一下,“你是不是弄错了?我家不在这儿!”
司墨琛抱着她走进别墅,轻哼了声,“庄园的史莱特医生医术精湛,能在最短的时间把你医好,你没办法下地怎么照顾自己?”
我有小包子啊!安然有些抓狂,她的小包子能顶一百个史莱特好吧?
“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安然说这话的时候底气有些不足,这养伤得养到什么时候,宝贝一定以为她不要他了。
闻言,司墨琛手一松,安然就落入了松软的沙发里,面朝着天花板却无法动弹。
“你现在能站起来的话我就让你回去。”司墨琛双手环胸,眸光示意管家他们不要插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安然。
“好!”安然一喜,扶着沙发边缘努力将腿往边上挪,可是伤的是右腿,一动就会痛,想站起来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还就不信了!
安然手指紧扣住沙发,贝齿咬着下唇大腿大力,仿佛要用尽全身力气一般。
她没想过,有一天居然会为了站起来而发愁。
坑爹啊!
司墨琛淡淡地看着她用尽全力却毫无办法的模样,她就是那种不受点小磨小难就不会认输的性格,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坚持回去,可是,在她伤势没有好全之前,他是不会让她走的。
“啊!”安然手一滑,脑袋往右边倒去,额头在坚硬的玻璃桌边磕了一下,疼的她泪花直在眼睛里打转。
“知道痛了?”司墨琛无奈,蹲下捧着她的脑袋,将她额前的头发拨至一边,太阳穴上面那一块被磕红了,有发紫的迹象。
安然不说1话,扁着粉嫩小嘴,模样好不可怜。
“少爷,给然小姐擦擦药油吧,可别留痕了。”林嫂拿着一个小瓶子走过来,递给司墨琛。
司墨琛拧开药油的瓶子,接过林嫂递来的棉签,沾了些药油抹在安然磕到地额头上。
“你轻点!谋杀啊!”安然吃痛,也顾不得形象了,手一伸就要把司墨琛的手拍开。
噗嗤。
周围的佣人忍不住偷偷笑出来,看着安然的目光有些不屑。
林嫂严厉地看过去,登时就吓得她们不敢再笑,连忙低下头去。
“不许动。”司墨琛疼腾出一只手钳制住安然的,双手,另一只手给她抹药油,这次的力度放轻了很多。
安然闷闷地哼了几声,心想着如果不是你非要我站起来,才不会磕到脑袋。
完了,司墨琛将药油放好,递给林嫂一个眼神,林嫂立即会意地将佣人全部带下去,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司墨琛将手肘放在沙发上,看着安然那张闷闷的小脸,勾唇一笑,“你起来啊,不是挺能耐么。”
安然怒,“我改变主意了!”
“哦?刚刚不是挺能嚷嚷么?”司墨琛像是逗她上瘾了,故意说道。
安然干脆别过头去,不理这个得理不饶人的货。
“想不想看看,害你的人的下场?”司墨琛突然问道。
害她的人?
安然双眸一亮,猛的点头。
艾伦和艾美莉被关在庄园的地下室里,钥匙只有司墨柰司弋各有一把,不能复制,而且地下室一般不会轻易关人。
地下室并不像安然想象中地环境恶劣,潮湿,还有老鼠小强爬,相反,这里很干净,照不进阳光但是墙壁上刻意弄得微弱的灯光还是能看清楚东西的。
艾伦和艾美莉分别被绑在地下室的两根铁柱上,身上刀痕遍布,垂着脑袋不省人事。
安然坐在司墨琛特意让人给她准备的轮椅上,由司墨琛推着走,虽然怎么看怎么不爽,可是安然都忍了。
总不能让司墨琛抱着她到处跑吧?
艾美莉听到有声音,害怕地抬起头,脸上有血淌过,分外狰狞。
司墨琛推着安然越走越近,安然终于看清楚那人是谁。
艾美莉。
居然会是她。
那天展示会安然无意间听到的对话让她误以为是有人要对司墨琛不利,于是她让司弋回去司墨琛身边,殊不知,那人的目的根本不是司墨琛,而是她。
一开始安然还不懂为什么,可是现在,她什么都懂了。
“安然!你个贱/人!快把我放了!”艾美莉看到安然就开始大吼,拴着她的链子紧紧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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