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吧言情小说网 > 穿越言情 > 祸水之牡丹花落 > 第十四章 危机

正房卧室

“本来货是放在货仓内的,你却逼他们拿出来享用。我说这话不是要在你的伤口上撒盐,而是希望你能够长大,不要太天真了。现在你心里可能在怨我没有事先提醒你,帮你。我只想告诉你自己做的事就应该考虑到后果。”

母亲一大早把我叫到正房里说了一长串的话。

如果不是我,冰璇不用嫁过去,她能像一开始打算的一样就是礼尚往来的一件货物,没有人去在乎她的价值。可是我,弄巧成拙,提高了这件货物原本应有的价值,让别人更加觉得奇货可居。

我给她的婚礼其实是她的葬礼,我一手将她送进坟墓。

母亲说:“你没有错,不要认为自己犯了错。”

整个赫府过了那一天没有人再在乎她是否存在过。

就像涣棋也是别人送给我的一样,当琴棋书画中涣棋得病去世之后,某大臣妄图讨好赫容天从市场上挑了一个特别机灵的女孩回家**好了送给了我。

现在的涣棋还是婢女,不一定能有做妾的命。

我失忆的那段时间,琴棋书画被调走了,现在涣棋和乐琴被调回来,凑成四个。

涣棋是老人了,回到小楼把念露压制着,连元霜也不敢反抗。

“念露呢?”我问涣棋,冰璇出嫁以后都没见到念露几次。

涣棋不大乐意的答道:“我哪知道,说不定在哪里偷懒呢,没人**的小蹄子。”

过了晚饭时间,念露悄悄地从门后钻了出来。

“大小姐,我想去佛堂替冰璇祈福,我对不起她。”

“好。”我没有多想。

趁涣棋不在,悄悄把念露放出去,要不然被她撞见又该得理不饶人了。白天,念露耽误了会会,涣棋就罚念露呆着厨房里帮忙做所有人的食物。

涣棋没这权利,而念露不敢大声说话。

夜,人们安静的进入梦乡,他们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好梦。

“啊”一声嘶裂的叫声打破了夜的宁静,睡梦中的人们惊醒。莫不是又闹鬼了,他们心里都一阵寒,克制自己去想象那诡异的画面。

叫声从桃花林传出,婢女,男仆,甚至是主子都能清楚的听到,桃花林无意识绝佳的地点。桃花林旁就是听寒落水的湖。

夜很凉。

叫声很短促,小楼没有动静,两个胆大的奴婢去寻找事发的地点。涣棋和乐琴一路走进了桃花林亭子前的空地,正看见一个女子站在亭子中央,背影十分熟悉。深夜里一个弱女子居然静静的站在林中里,还尖叫,很难令涣棋和乐琴不胡思乱想。两个人对自己的大胆行动感到后怕。她两拉着手轻轻迈着小步走向女子,可她依然不动,为何,令人不解。

“夏涵……”乐琴轻轻唤了一声。夏涵是正房的丫头,被调到正房的时候认识的。

女子侧身应了一声。

“夏涵,原来真是你,把我们给吓惨了。”

涣棋还是不大明白,问夏涵:“你不是在佛堂守着吗?怎么会在这里?你没事尖叫什么啊?吓死人了。”

夏涵盯着涣棋,愣了几秒,很委屈地说:“不是我叫的。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回到这里的。”

涣棋与乐琴互相对视一眼,还来不及多想远处又飘来,比刚才还要强烈。声音穿过林子,飘忽不定。众人的目光又转向祠堂方向。

远看,祠堂里光时现时灭,光影飘荡。一个黑影在里面双手时而胡乱挥舞,时而掐住自己的脖子。又像是面对十分可怕的怪物,双腿不听使唤,上身向后躲避。

屋里传来断断续续的求饶声,“救命啊……求求你,不要杀我。不关我的事,求求你,放过我……求……不要杀我……不要。”

半空中出现了一把光亮的匕首,刀尖正对着女子的胸。

涣棋和夏涵快步冲到门前,门却被人反锁。乐琴查看了四处的窗户,都被从里面锁上。涣棋和夏涵眼睁睁的看着刀子刺向女子,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鲜血溅起喷在乐琴正对的门上,女子倒下了,没人知道她的情况。

家里的奴婢七嘴八舌,乱哄哄的。没人能理清事情发生的经过。

有人发觉少了个人,唤了一声。

涣棋和夏涵莫名其妙的蹲在祠堂门口。赫容天走上前去,问:“这怎么回事?”

夏涵嘴里吐不出一个字,指着门。

赫容天似乎明白了什么,挥舞佩刀,将门打开。只见,一女子倒在血泊中,身上的白衫被染成了红衣,双手紧紧握住匕首,似乎还在拼死抵抗。女子瞪大了眼睛,瞳孔放大。婢女们战战兢兢的往屋里挪动,直到门口挤满了人。

赫容天喝令所有人退后。我旁边原来站着的婢女都往后退了几步,四周瞬间空旷了很多,我更加清楚的看到那女孩的死状。我不知找了什么魔,一次惊吓还不够,倒上了瘾似的,我并没有如一开始接触尸体那般恐惧那股血腥味。我蹲在女孩身边,拨开她脸上的乱发。

是她,念露。

她说她去佛堂祈福的,怎么一转眼就……我突然感觉又失去她一次,失去的又不是眼前这个她。

又一次离开了我,为什么是“又”。

我闭上眼都是念露的惨状,是谁下了这么狠的手。

第二天,,赫府照样恢复了正常,似乎压根儿没有这个人一样,祠堂的地面给擦的干净,我找不到悲剧发生过得痕迹。

一个人,这样消失了。

当听寒死去的时候,念露害怕的问我,如果哪天她死了,她怎么对听寒说,该怎么面对她。

怪事接连发生,下元节祭拜祖先,按规矩来到祠堂。同样是祠堂,一进门发现所有的牌位都倒了,当下人一个一个扶起来的时候有人惊讶的发现多了两个牌位,新立的牌位上用金漆清楚写着:

“爱子赫苏和之位”

“爱女赫妃之位”当即赫容天大怒,在场之人皆受刑罚,布置祠堂的人更是逐出赫府,没有一个大户人家敢接纳。

赫容天把母亲叫去书房,派人看着门。他们好像为什么争吵,母亲是要阻止赫容天去做什么事而赫容天偏偏坚持。

“别烦了”赫容天回到屋里听到夫人鄂夫跪在佛像面前不停的念叨:“南无阿弥陀佛”

“老爷,我替你铺床,您休息。”夫人说。她对父亲的态度一直都淡淡的,至少在我看了是这样的,说好听是相敬如宾,说难听了还有没有感情也说不准。

夫人停住念佛,边说边去床边。

“难道你也相信鬼神?”赫容天问。

“没有。我是……我怕,哪天就……我不说了,你休息吧。”夫人铺好了床,便走到赫容天身边来扶他。

“有我在,你不用怕。他们想用这点把戏就打倒我赫容天,不可能。”赫容天不停的转动扳指,心里找准了目标。府里发生的事都不是巧合,而是有人故意警告赫容天收敛势力。

“老爷,我想找个时间带女儿去寺里祈福。”

“等风波平静过一阵子再说。”

赫容天不让女儿出门,难不保一次警告不成,再以女儿威胁自己而未可知。总之,这时候,连只苍蝇也不能离开赫府。

夫人躺在床上看着赫容天的背影,道:“老爷,都3天了,您歇一下吧。”

“不了,你先睡吧,我坐会儿。”赫容天道。

天微亮,夫人起身给一夜未合眼的赫容天披上披风,道:“老爷,睡不睡还是眯会儿的好。”

赫容天不做声,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