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将急道:“饶命,饶命……将军,您不能独吞富贵,大头算您的行不……”
一个武将冷冷道:“你还没那个资格。”
众将把屋子里人全杀了,然后捡起了李筠头颅。大伙儿在腥味弥漫的房屋内坐了下来,一群士卒忙着把尸体拉出去,地砖和门槛全是血迹。
一行武将商量了半天,找来李筠的幕僚,让他们写了一封降表,然后送出城去找周军大将商量受降事宜。
期间因为没有能拍板,发生了一点争执。有人说周军想怎么受降就怎么受降,因为郓州不可能守得住了,谨防激怒周军。
也有人坚持要皇帝下旨才能投降。
坚持要圣旨的武将道:“城外的人是史彦超,那厮纯粹是个武夫,一拍脑门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不可信。俺们要是放下兵器了引颈待戮,死得憋屈,还不如顽抗到底还得个忠名。今上不同,人说有‘妇人之仁’,不会滥杀,现在的年号不也是‘宣仁’?若有皇帝圣旨,俺们的性命至少是保住了。”
最后幕僚仲离开口道:“让皇帝受降,老夫觉得是稳靠的法子。”
众将一听,大多就倾向第二种法子了。平时武将们对这些靠三寸之舌吃饭的文人都不怎么看得起,但心里还是觉得他们肚子里墨水多,脑子更好用。
大伙儿一合计,便推举仲离出城去送降表。仲离一脸难看:“老夫想先卜一下凶吉……”
“卜个屁,不去老子一刀砍了你,看你卜不不得出来血光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