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之间,他觉得这句话似曾相识,仿佛回到了第一次接触金盏的身体,当时抱金盏的后果很严重,那颤抖的心记忆非常深刻,紧张又虔诚……
……
李处耘在宫中宴席上喝了些酒回来,本来脸色就红黑红黑的,人称“李关公”,喝了酒更红。他一回来便叫人泡了一壶茶,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不料他的族弟李良士又来了,在边上出谋划策。
李处耘忽然之间很心烦,好不容易才忍下来没有骂出口!他|娘|的,你一个谋士,出的全是馊主意,见识还没老夫深,做什么谋士?!
这谋士根本没用!唯一的用处不是策划谋略,最多就是查漏补缺,干些交待他的事……毕竟是同族,至少还比较能信任。
李处耘心中隐隐有个长远的深虑,但却不知从何作手,也没能理清其中具体的关系……只是一种直觉,若坐视这样下去,以后他们这些军功勋贵以及后代,可能地位、说话分量都会越来越轻!
要是没有大仗打(小打小闹根本不需要大将),一群武夫谋略见识又不如文官,说话能管用?恐怕真的只能坐享富贵,就这样声色犬马混日子了。
但是从何布局?
李处耘觉得自己需要一个谋士,真正有见识的、深谋远虑成竹在胸的人,而不是这些为了眼前一点蝇头小利、叽叽喳喳惹自己烦的滥竽充数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