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凤呀,真是不像,倒像是蛇和乌鸦,你呀,没事好好的学学刺绣,跟蝶儿学学,这刺绣真是太差了,那这个又是谁的?绣的是两条破红带子,绣的这是什么玩意呀……”
洪袖儿骂道:“你去死吧,那是我的两条红袖,红袖上绣的是梅花,你懂不懂,快给我……”
玉霄哈哈笑道:“既然你们绣出来是要人欣赏的,为什么你们却把肚兜穿在里面不让人看的,那你们岂不是白白的绣了吗?绣出来没人欣赏,岂不是白费功夫了吗?干脆,以后你们就穿着肚兜吧,这样别人也好欣赏一下你们的刺绣本事嘛,哈哈,这个绣的不错,嗯,好重的奶味呀,不用问,这个一定是我小宝贝桂儿的,桂儿爱吃,断奶最晚,十五岁刚断,故此虽然你还没有,但你的那个上都是一股子…味,哈哈哈,我看看绣的这是什么呀,哇塞,原来绣的是一棵桂树,桂树上怎么还有一丑八怪在钓鱼呢,那这个弯弯的东西又是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
楚桂儿骂道:“你滚!人家绣的是月亮、桂树和嫦娥姐姐!”
原来,楚桂儿的杏黄色的肚兜上,绣的是飘渺的桂树,如钩的弯月,依旧坐在弯月上钓鱼的嫦娥,这是楚桂儿亲手画的,画的真是栩栩如生,她画了出来后,就用针线刺绣了出来,她贴身穿着的肚兜,都是一件幽雅的艺术品。
但玉霄就这么坏,却说她羞的差,玉霄手里摇着六个姑娘的肚兜,一边还气她们,还损她们,六个姑娘可气坏了,但就是抓不到。
玉霄看了看底下的魏晓晨三个姑娘,大笑道:“大嫂,二位师姐,你们的肚兜是什么颜色的?上面都绣了些什么花样呀?来,脱下来,我看看。”
魏晓晨简直恨不得捉住玉霄咬几口才解气,气的魏晓晨踩在自己的修罗刀上破口大骂道:“你去死吧!臭不要脸的东西!”
玉霄嘿嘿笑道:“哈哈,不用问,大嫂的肚兜一定是黑色的,因为你喜欢穿黑衣服,你的肚兜一定是黑色的,不过,就算你肚兜上有刺绣,估计也不是你自己绣的,因为你的笨手,杀人还行,至于针线女工,可就差多了。”
魏晓晨红透了脸,但也暗暗的佩服玉霄的聪明,还别说,魏晓晨的肚兜还真是黑色的。
玉霄哈哈笑道:“怎么,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喂,廉大哥,大嫂的肚兜是不是黑色的呀?”
廉政沉着脸,一言不发,真是被气的啼笑皆非。
玉霄大笑道:“怎么,我摸了你的母老虎老婆,你就不高兴了?我不是把我老婆送给你摸了嘛,再说了,咱们这么要好,干嘛这么小气嘛,对不对呀大嫂子?”
魏晓晨气的直跺脚,把这一生会骂人的话都骂出来了,但玉霄却毫不在意,依旧故意的逗她生气道:“喂喂喂,你可真是母老虎呀,不就是摸了你的包子嘛,干嘛这么小气呢?摸一下,你又不会少块肉,再说了,你那俩包子,恐怕也没少被廉大哥摸,这三月多,我都看的出来,你那里比以前大多了,估计不是怀孕了,就是被人给摸大的,刚才我不过就摸了你一下嘛,你干脆就当是廉大哥摸的你好了,他的手是肉做的,我的手也是肉做的,而且都是有十个指头,都是手,而且我的手比他的手还要白,都是手,有什么不同?谁摸不是摸呢?”
魏晓晨又是跺脚,又是骂,但还不敢去抓他,因为抓不到,反而说不定被戏耍,真是对玉霄无可奈何。
六个姑娘抓了半天,结果,依旧是没抓住,气的六个姑娘都鼓起了嘴巴。
还是楚桂儿聪明,对着仙儿和袖儿使了个眼色,然后轻轻的跟雪紫儿、玉蝶和悠悠嘀咕了几句,几个姑娘忽然间都不捉玉霄了。
而是都蹲在了水晶泡泡里,雪紫儿和玉蝶可哭不出来,只好不去抓玉霄,装作生气的模样。
可另外的四个姑娘却哇哇的哭了起来。
这四个姑娘哪里是真哭,无非是故意的做做样子,楚桂儿抹着眼泪,抽泣道:“呜呜呜,你坏,你欺负人,我告诉娘亲,说你欺负我,呜呜呜……”
曲仙儿和洪袖儿也哭个不停,卓悠悠边哭边道:“你怎么这么坏,以后再也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