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你若是冷了,自己取出来铺上用。”说罢,头也不回的往司马府侧门方向走去。
远远的缀着几个黑色的身影,却是五六个暗卫悄无声息的跟着。
幸亏今日把事情做完了,要不自己一个七尺男儿还真能被儿女情长憋死。
此二人不是别人,正是陈以柰吉祥。
陈以琛心里不停的抱怨着,师父明知道自己有了意中人,还让自己去漠北办事。李霸天这家伙写信光说有人向司马廉提亲,司马廉已经同意,也没说清到底求娶的是谁,真是急坏了自己!
刚刚到侧门附近,陈以琛撩起袍脚,正欲翻墙,余光却瞟见黑衣暗卫群中两个特别不合群的身影。
两人一胖一瘦,胖的那位头顶光光的,像灯泡一样亮眼;另一个如竹竿一般,直直的盯着陈以琛的动作。
“你们俩怎么还跟着我,不是说了明日再带你们去见师傅吗?”陈以琛低声说道。
灯泡和竹竿晃了晃,走出人群,拉下脸上的黑面罩,露出两张被风沙吹得有些干裂的俊脸。
正是天机营的两位御首,詹育和张巍。
张巍看见陈以琛有些气急败坏的样子,一脸痞痞的笑着:“师弟准备采花,师兄们来给你把风。”
“张巍,我告诉你,今晚上要是露了馅,我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把你阉了!”陈以琛微恼的丢下一句话,翻身上墙。
几个暗卫也飞快的跟着陈以琛的身影潜入司马府,护卫陈以琛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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