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得,跟我说什么无功不受禄?”
“大叔,你可别误会啊。”秦百川急忙辩解:“清风书院方院士给了我这块牌子,所以我才帮他打了一场仗,公平交易,童叟无欺。所以,这块牌子我拿的心安理得,也不用受清风书院约束。”
“这样吗?”大叔知道再争辩下去也没什么结果。
“老爷,船来了。”大叔和秦百川陷入短暂的沉默,一个壮汉轻手轻脚的过来,小声道。
“知道了。”大叔挥了挥手,跟秦百川吵了这么一嗅,大叔觉得有些辛苦:“算了,秦百川,这一场,你赢了。”
“多谢大叔开恩呐!”秦百川听到了那壮汉的禀告,知道大叔要走了,心里竟有说不出的开心。
“哼!旁人为了给我传句话,不惜托门路,走关系,你倒好,老子跟你聊了这么半天,你却好像受刑一般。”大叔有种浓浓的挫败感。
秦百川嘿嘿干笑,道:“大叔,早上浪高风急,记得多穿件衣服,我走了先。”
“回来!”大叔声音急促:“秦百川,今天你若不来也就算了,既然来了,那便是落入了我的手掌心。想逃?”
“大叔,你什么意思?”秦百川紧了紧衣服,面带恐惧。
“不用紧张,老子对你没那方面的兴趣。”大叔觉得今天脏话说的都有点多,晚上的时候都白做忏悔了:“我尊重你的理由,可以不让你入朝为官,但广开言路的意见是你提出来,你也别想无事一身轻。”
“我决定,大颂第一个广开言路的城池便是江陵,到时候吕士高是钦差,而你就负责给他出谋划策!”大叔本来正愁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派吕士高去江陵呢,正好秦百川就送来了枕头。
“大叔,你不是吧?”秦百川睁大了眼睛:“我要说书,要卖花,还要在清风书院参加活动……很忙的!”
大叔直接过滤了秦百川的话,似笑非笑:“你不是喜欢牌子吗?放心,我做事也一向是公平交易,童叟无欺……这件事你在背后出谋划策,为国家谋出路,我便也不会亏待你。”
大叔看着秦百川手里拿着的那块首席夫子令牌,双眼一亮:“回头便跟皇上商量,给你一块首席国士的令牌如何?”
“首席国士?”秦百川想了想,又看了看手里的夫子令牌,怎么想都觉得……好像首席国士令牌似乎更拉风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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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五,似乎不算大,还在努力,争取约一发更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