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下套陷害小孔,然后逼你们就范。这时阶级敌人*裸的反攻倒算的阴谋手段。”
“这……这好象不太可能吧,都改革开放那么多年,阶级斗争那一套早就被扔垃圾堆里了。”苍阳威终于辩解了一句。
“幼稚!阶级斗争是无时不在的。”苍财富斥道。
“你不想想,小孔身上的毒连国内一流专家都解不了,凭什么长孙冶那两个黄毛丫头能解?据我所知,她们只是还未毕业的学生。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蚤子,明摆着吗?
分明就是长孙冶看上了我们家生意,起了歹意,才专门设的套。毒就是他们下的,可惜你们太嫩了,远不是长孙冶这只老鼠精的对手。”
“对了,您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长孙望一直求着我参股我们的公司,还千方百计撮合小威与长孙冶的孙女,但是我始终没答应。莫非他们眼看明求不成就出阴招?还假腥腥地充当好人?”阎红梅恍然大悟。
“八~九不离十。”苍财富颔首。
“好阴毒的长孙冶啊!”阎红梅咬牙切齿,幸好长孙冶不在现场,不然她非要扑上去套他香蕉,让他精尽人亡不可。
“资本家从来没有善良之辈,吃人从不吐骨头。”苍财富总结历史经验,言之凿凿。
“爸,我咽不下这口气。”阎红梅眼睛盯着家公,一股热切的期盼流露。苍财富看一眼低头不语的儿子,再望一眼义愤填膺的儿媳妇,他恍惚产生一种错觉,儿子不是自己的种,儿媳妇才是自己亲生的。
“只要我不死,长孙家休想占我苍家半分便宜。哼!”苍财富再一顿拐杖,一字一句地说道。
阎红心头暗喜。老爷子当年是名震滨海的造反派司令,人见人怕的拼命三郎,是人都得给他三分面子,保皇派听到他的名字都得缩一缩脖子,那些地、富、反、坏、右见到他更是如老鼠遇到猫,听说长孙冶当年差点就给他跪了。
时代虽然已经变迁,当年的造反派司令已是昔日黄花,但是虎死不倒架,他的余威多少还有一点点,不相信长孙冶心里没有顾忌,毕竟当年他只是苍司令碗里的菜。
老将出马,一个顶俩。阎红梅丧失的信心重新回归,并以几何级的倍数激增,仿佛医药公司的生意已经失而复得,她殷勤地给老爷子续上茶。
“爸,让您费心了。都怪我没用,没给您守好家。”阎红梅说罢,眼圈红红的。苍财富摆摆手不语,儿媳毕竟不是自家产的,有些话不宜说得过多,点到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