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沐沐。

而李沐清,在允自深邃了的思绪里心惊。自欺欺人了这么些许年,回头去看,记忆里的伤仍旧是伤,没有一丝丝愈合了的迹象。

“我看的明白的啊!像天天那样温暖的孩子,你当是有多细心多温柔的去呵护,多认真的去培养。只是有些时候应当注意,但切莫要矫枉过正。我还记得你小时候的那股子调皮劲儿呢!那时候院子里的女孩儿家里大多带得娇气。

在外边玩啊!跑啊!出个汗什么的,大人打着莫要着凉了的旗号。总要拿个毛巾出来全身都擦擦,甚至是要立马带回去换身衣衫的。就你不一样,领着一帮熊孩子到处钻,一整天下来衣服被汗打湿又被风吹干不知道多少次。

但是后来长大些,你比她们的身体都棒,上学那会儿流感盛行。院里跟你一般大的病了一片,就你还活泼乱跳的。你说,我说的这个算是道理吗?”

政坛里闯的人那口才是不惊人?!李沐清心服口服得一套一套的,自是没能去仔细注意到自己上小学时上官慷凯已经出国好几年了呀!流感的事情他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