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连忙摆手:“我不是,其实我应该……也不是……”
我该怎么说呢?按照这个故事那个寒如松就是墓里的爷爷,但是按照寒不语所说我应该是他的孙子。那么我就不会是欧侯真兰的后辈。
老菊举起了那枚戒指说道:“那为什么你的养父把这枚象征着欧侯一族的戒指给了你,并且说只属于你呢?”
我愣了!是啊,父亲传达的肯定是爷爷的遗言,但他为什么要将这枚戒指留给我呢?如果如寒不语所说,爷爷应该知道我不是他的亲孙子。
太乱了!这都是怎么回事。我的脑子完全不够用,顿时觉得脑袋头痛欲裂。
“算了孩子,这期间的确疑点重重,我也不知道。等出去以后我带你去找老奶奶,她老人家说不准知道一些秘密。”老菊安慰我。
“老奶奶!你都要叫奶奶,那她有多大了?”我问道。
“嘿嘿!”后者的心情大好笑道:“先卖个关子,等见到了你就知道了。”
没有理会他的童心。回顾这个故事,有一点我不太清楚。放下我的身份先不谈,按理来说欧侯真兰回娘家惨死,那个寒如松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出现呢?这一点完全不符合常理。
抬头看了看来时的路,那里安静的出奇,青铜尸也没有追过来,也不知道刘金他们怎样了。
“不用担心,被炸成那个样子,就算是虫玉尸也要恢复一段时间才可以复原。至于判爷他们,你且放宽心,他的本事我们几个加起来也不如。”
我倒是没有很担心这些问题,只是心里有个疑问:“为什么鬼头萤、蒲公英和青铜尸都追着我不放呢?”
后者咳嗽了两声说道:“本来不应该我告诉你,但既然你现在是我们欧侯家族的人,那也顾不了许多了。据判爷所说,这座黎侯祭坛很有可能是专门为你制造的。”
“什么!”我惊呆了。
“准确点说是专门为了杀你建造的。”老菊叹了口气:“我知道也不多,估计和你是这一代的身份有关系。所以那些东西才独独追着你不放。”
“那么,天珠!”
“天珠就是你的克星。”老菊摇着头继续说道:“不过判爷说那也很有可能是你的转机,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我恍然大悟,为什么当得知天珠可以解蒲公英之毒的时候,他们会是那种表情。因为在他们的眼里,那无疑是饮鸩止渴,自寻死路。
正在这时只感觉到整个洞穴岿然一震,紧接着一阵紧锣密鼓的声响就好像下了一场暴雨。这种声音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才渐渐的停了下来,然后便是死一般的寂静。
老菊抬头环顾四周听了良久笑道:“好复杂的机关啊,看来顾家的人已经进去了,几千年后这些精密的机关居然还如此的完整,真是大手笔。”
他摆了摆手继续说道:“走吧,再磨蹭下去连汤都喝不上。”
再向前走便没有什么岔路,大约一个小时后过后石洞到达尽头,展现在面前的是一方巨大的空间,除了加下平整的地面四周完全看不到边际,黑洞洞一片。
用手电向上一照,只看到一个巨大的建筑底座,而我站在它的脚下就如同一只渺小的蚂蚁。
“这就是青铜棺上描绘的画面,只是太大了根本看不到全貌。”我叹道。
“这是我生以来看到的最大建筑,真可惜没有带照明弹来,否则可以一睹真容。”老菊说道。
我们继续向前赶路才发现道路的两侧全是深不见底的沟壑,宽度至少有十米单靠人是怎么也不可能跨过去的。
“听到了吗?”老菊在我背上竖起耳朵听了很久说道:“有水声,看来催动这里机关的能源确实是地下海,古黎侯人是怎样把水从那么深的地方运送上来呢?”
他都无法回答,我更是摇摇头百思不得其解。也就在这时候我们来到这个建筑的脚下,迎面有一道石门,没有门扇里面漆黑黑的也不是有什么。
“看来这就是黎侯祭坛了,你把我放下来。”
说着老菊便从我背上下来,刚才出来的时候他把青铜尸的那杆金枪也带了出来,现在也派上了用场,变成了他的拐杖。
“从现在开始要万分小心,记住,宁愿不动也不要妄动。”老菊吩咐道。
我点点头打着手电轻轻的摸了进去,里面比我想象的要大一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湿滑的地面险些将我滑倒,仔细一看地面上布满了绿色的苔藓。
“这里怎么这么潮。”我呸了一口骂道。
“可能是时间太过久远,受底气的侵蚀太厉害。”老菊也不太确定。
打着手电向中央一照只见那里竖着三个什么东西,看那样子每个都有两米来高,形状很不规则且周身布满了苔藓,看的并不真切。
“离它们远一些。”老菊出声提醒。
我赶忙顺着墙角尽量的离那些奇怪的东西远一些,也就在对面不远处又有一道石门,估计那就是进去的路。
可这中间有一段必经之路,我们如果想到达石门就必须经过那里,受墙壁所限离那三个怪东西的距离不足两米。
也就在这个时候脚下感觉到有异常,好像一脚踏空了什么。紧接着一声沉重的怪响,地下的石块开始下沉。我急忙抽回右脚可那石块已经沉下去了十公分左右。
然后便听到离我们最近的那一个怪东西发出几声‘卡啦,卡啦’的声音,紧接着那东西变出现了变化,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它表面剥离,几声叮当过后掉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剩下的那两个怪东西也再响动变形。
老菊眼疾手快,一把拿起金枪向另外一个怪东西的腰间一投,瞬间没了进去,那些声音也戛然而止。
“拿着这个去把那一个锁住,千万别让它出来。”老菊从怀里摸出一个东西扔给了我,接过来一看这东西很像一根长钉,但周身布满了倒刺卡槽。
“别磨蹭,快点。”老菊看我发呆急得直跺脚。
我反应过来,赶忙冲了过去,也顾不得恶心摸到这东西的腰眼,然后看到了一个拇指般粗细的洞。也顾不上多问伸手将这根铁定塞了进去,与此同时那声音也消失。
‘轰’正当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的时候,为首的那个怪东西忽然打开了一个缺口,里面哗啦啦流出一滩黑色的液体,又酸又臭十分难闻。
紧接着又是几声轰响,它就好像是解体一样分崩离析,十几块不规则的石块洒落了一地。接着便是更多的那种酸臭的液体流淌开来。
‘啪嗒’一具被水泡的已经囊肿的尸体犹如无骨一样瘫软在地,紧紧的贴着地面一动不动。
我吓得不敢说话,眼巴巴的看着老菊。后者看了半天失意我扶他过去。
这是一具已经泡的辨不清人形的尸体,只感觉它现在就如同是一个硕大的水狗,身体上呈现出雪白犯青的颜色。
老菊喃喃的说道:“这是什么东西,既不是滑尸也不是游尸,看这样子根本已经不可能起尸了。”
“老爷子,有什么不妥吗?”我问道。
后者缓缓的摇摇头,一指那些已经分离的石块说道:“这是拼棺,也叫拼俑,这个人在活着的时候就已经被人封住五官和肛门,然后用石块按照人的样子拼接而成,缝隙处涂抹白膏泥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密封好。然后从头顶灌上一些特殊处理过的液体。”
“为什么这么做?”我问道。
“这些东西其实是陪葬用的,通常享受这种待遇的人都是墓主的老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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