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乐承认,这次他又输了,玩阴的他永远玩不过谢宝权,姓谢的太可怕了,他以后得加倍提防谢宝权才行。
谢宝权玩心计永远是第一,他听陈天乐那么一说,觉得这事可以充分利用和发挥。
要想上位,政绩还是十分重要的,所以,他很快就要在赌场这事上做文章。
要打就要打一场更加漂亮的仗,而且还要自已给自已造势,自已给自已宣传。
像陈天乐这样,干了再多的好事出来,上面的领导也不知道,像这样的人,你干得再好也没用,你不宣传自已,上面的领导怎么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
即使下面的老百姓知道,现在有几个当官的会微服私访这套?到基层去,通常都是前护后拥的,前前后后的小车都有无数辆,有几个老百姓能靠近他们?
所以说,陈天乐不会玩谢宝权这些套路,政绩再多,到头来也是被人摘走胜利果实,甚至是替别人做嫁衣的份,没办法,这就是陈天乐的风格。
他十分鄙视谢宝权这样的人,却又不得不佩服这样的人,或许,谢宝权才是更适合在官踌,而他陈天乐充其量就是一个固执而又正统的为官者,他知道自已走不了太远,可他还是不愿随波逐流,依然要做一个充满正能量的为官者。
社会风气影响了不少人,党风也被谢宝权这样的一小部分人给搞坏了,以至于让许多人认为,无官不贪,特别是网上的愤青们,只要一说到当官的,他们马上就会喷你,马上就会同贪官两个字联系在一起,要是再传出有女人这样的绯闻,那这个人绝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贪官。
可陈天乐每每看到这些,心里都觉得十分的委屈,那些人为什么不看看他陈天乐,他可真是两袖清风的官,并不是所有的官都是贪官,也有许多像他一样的清官,只是人们已经被负面的新闻蒙了眼,见官色变,仿佛所有的官都是贪官。
每当这种时候,陈天乐都好想站出来大声呐喊,清官不仅没有消失,而且像他陈天乐这种出污泥而不染的清官大把,只是,大家不知道而已,从上到下,有许许多多的清官长年累月地坚守在岗位上,不计个人得失,几十年如一日地为人民服务。
金钱美女是连在一起的,可他陈天乐从来不贪财,再清贫也不会多贪一分钱。金钱上他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可他的命运却与美女挂了钩,可那也不说明他就不是个贪官啊。
他与徐可馨的爱恨情仇,缘于李曼妮的设计与陷害,可就是这点,却处处成了制肘他的人生污点,不是李曼妮拿此事威胁,就是谢宝权拿此事来做文章。
在徐可馨这件事上,他妥协了,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左右着他的官场生涯,如果是以前,他绝对不会就此收手,一定会将吴平的事件查个水落石出。
而现在,他也只是求得幸福养老院一个平安,仅此而已,即使心中有诸多疑问也只好任由谢宝权去表演,如果他再去唱黑脸,恐怕又会伤害到更多无辜的人。
谢宝权喝着张志伟给他泡的茶水,陈天乐随手拆了封信在看,信的内容是说吴平如何利用手中职务向犯事家属要钱的事,他看了之后将信重新装进去,一股脑将所有信件推到桌子边上。“谢副书记,这些你走时全部带走。”
“你不用看看?”谢宝权将茶杯放下,“看看也没关系啊,至少你心里有个底,究竟吴平私底下做了些什么坏事,到时候上面的人问起来,你也不至于一问三不知啊?”
“我看没这个必要了。”陈天乐摆手。“既然吴平都已经畏罪潜逃了,那他犯的事也不会少。”
张志伟听闻,马上过来将那些信件收拾好,一并送到谢宝权旁边茶几上,还有意在上面拍了拍,提醒谢宝权走时别忘了拿走,气得谢宝权瞪着牛眼睛看着张志伟。
如果不是陈天乐在场,他真想扬起那些信件向张志伟砸过去,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真是不会来事,再怎么说,他也是张志伟的长辈,以前是没有这层身份,现在身份揭穿了,居然还要用这种态度对他谢宝权,真是搞不懂张志伟是怎么想的?
论说,能与他谢宝权攀上亲破,那是他张志伟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要是换成别人,早就登门认亲来了,可这小子倒好,不仅没登门认亲,对于他暗中抛出的亲情牌也视而不见,最可气的是,他居然帮着陈天乐去马超那里拿证据。
而那个证据还是针对自已的,这件事,一直梗在谢宝权心头难以消化。
张志伟也许是跟陈天乐跟久了,他的眼里散发出来的也是一种不容侵犯的正能量,面对谢宝权鼓起的牛眼睛,他也只是低下了头,并没有被谢宝权的气势压倒。
他低下头是给眼前这位长辈一个面子,不是怕他谢宝权,因为他一直相信,只要没做亏心事,就不怕什么,别人要是想整你,也有足够的底气与之抗争到底。
此刻,张志伟低下头去,谢宝权想找他麻烦也无法说出口,要是以往,小张必定会与他互瞪到底,表示这小子还是有点惧怕自已,看来还不是没得救,假以时日,他谢宝权还是有能力将张志伟洗脑成自已人。
谢宝权喝完茶拿着那些信件走了,陈天乐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久久没有回过神来,直到张秘书唤他才将视线收回来。
“陈市长,你就这样把所有事都交他去处理,难道就不怕他再次搞什么事出来?”张志伟担心地说。“昨天我就大意了,他当时从里面出来,我就该跟着过去看看,吴所长前脚刚出来,他后脚就出来跟着过去,估计就是在那个时候对吴所长施加了什么压力,细细想想,就是在那个时候起,我就再也没看到吴所长,肯定是谢副书记搞的名堂,其间,姓谢还故意回来在我面前晃了晃,原来这些都是在替吴平打掩护,估计吴所长是被逼走的。”
“张秘书,你说得没错,吴平是让谢宝权给逼走的,甚至还是替罪羊,可现在也没办法,口说无凭,一切都要靠证据说话,现在他们反而是证据确凿,人都跑了,我们说什么也没有用了。”陈天乐叹息一声。“估计吴平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没告诉我们,不然,谢宝权也不会这么急着逼走吴平,姓谢的是害怕了,吴平不畏罪潜逃,始终都是他的心头大患。”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张志伟十分担心地说。“难道这事就这样算了。”
“不然还能怎样?”陈天乐说了句。“现在只有让时间来检验一切,迟早有一天我会抓着他的狐狸尾巴。”
想起谢宝权跑来自已办公室打电话陷害自已的事就来气,不仅害死了可馨的爷爷奶奶,也让可馨恨了自已这么久,这笔账,无论如何都要替可馨讨回来的,两位老人也不能白死。
“为什么不留下那些信?说不定有什么新的线索呢。”张志伟有些不解,这句话忍了好久还是问了出来。
“你觉得那些信件有用吗?”陈天乐反问之后看着张志伟,“很明显,这就是被事先策划好的一样,为什么以前没收到这些信件?吴平一潜逃,突然就出来那么多匿名信,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东海的人民群众,他们的眼睛可是雪亮的,要是早就发现了吴平的这些劣迹,恐怕早就告到我这里来了,还会等到今天才出来检举揭发吴平?”
“也对哦。”张志伟摸着后脑勺不好意思起来,心说,姜还是老的辣,什么猫腻都逃不过陈市长的眼睛,他即使不看那些信也清楚问题的症结所在。
“就如信中所说,如果不是当事者本人,有谁会那么清楚吴平的问题?”陈天乐的手指在办公桌在叩打着。“吴平又不是傻瓜,他不可能在做完坏事还将这些清清楚楚地记下来等着别人去查,他所经办的这
共2页/第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