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父亲如此好心被女儿给当成了驴肝肺,原来是女儿误会父亲了,既然如此那么就让王氏把嫁妆都还给女儿吧,一件都不准漏,如果有破损或是送人了或是擅自改动的话,那么女儿要求王氏赔偿女儿的精神损失。”安步摇如一只悬狸一般的望着王氏和安德祥。
王氏听到安步摇这么说的时候,她的心在滴血,那是在剜心啊,把她这么多宝贝都还给安步摇,她可不甘心让她得到这么多好东西!
安步摇挑了挑眉毛,似乎猜到了王氏想破坏她娘亲的东西,于是用阴森森的语气对着王氏说:“继母,我娘亲的嫁妆那些易碎的你老人家可悠着点,别砸坏了,砸坏一件把你卖了都没有那么多钱,砸坏的话就一赔十倍的价格好了。”
安步摇成功的看着王氏的脸变得很歪曲,对于王氏来说,虽然她的娘家没有沛国公府那么强盛,可纵使是她也没有看到比安步摇娘亲的嫁妆还贵重的东西可多的多,多得让她嫉妒羡慕恨,最后虽然这些嫁妆都被她占有了,可后来渐渐没人想起的时候,无论是金银首饰还是名画古琴,她没有一样是不喜欢的,她出去所有应酬的穿戴用品大部分都是从安步摇娘亲的嫁妆里拿出来的,那些东西让她受到这京城的贵妇圈人人羡慕的对象,也不会被人轻视和忽视。
“这样的好东西,她怎么甘心拱手相让还给安步摇呢?”于是王氏忘了那些嫁妆究竟不是她的嫁妆也更不是她的东西狠狠的冲安步野道:“你做梦,那些嫁妆你休想拿回去,到了我手里就是我的!”
安德祥看到了王氏已经露出了马脚,心想道:“这个蠢女人,在关键时候居然露出破绽!”
于是安德祥朝着安步臆狗腿的说:“步摇啊,你别管这个疯女人疯言疯语的,为父自然不会让她贪了你娘留给你的嫁妆的。”
“哦?是吗?那么父亲,麻烦你让王氏把我娘亲的嫁妆给拿出来,我现在就想拿回去我的院子里。”安步摇对着安德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