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模有样,但后来越来越多的有钱人也混进来,官府便是降低了对贫民船的投入。
人多船少,船中拥挤不堪,本是提供的座椅也被拆了去,人们只好分散地坐在木板之上。
有钱人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苦,更何况这船缺少了官府的涉入,混进了许多三教九流的人士,他们就更不敢坐这样的船了。
所以现在坐贫民船的人,不是游手好闲之徒,便是真的穷困潦倒之人。
白衣男子坐上这样的船,可见他也并不富裕……
伤狂悄悄地看了两眼白衣男子,这样想到。
“欸!起来!都起来!”
大汉一脚一踢地驱散了碍着他接近白衣男子的人,在他的淫威之下,贫民皆是惧怕地缩在了一旁。
这群人一让开,伤狂的身影便是巧妙的突了出来。
不过此时大汉心心念念地是那白衣男子,对一脸灰头土气的伤狂没有丝毫的兴趣,所以也没注意到他的存在。
但白衣男子却是看到了他,蓝眸停留了一瞬,便是扫了过去。
大汉学着官步走到白衣男子面前,歪着嘴笑道:“怎么,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条船上,谁是老大!”
伤狂偷偷地看去,白衣男子只是从容一笑,对大汉的恐吓置若罔闻。
“哟,还装得清高!”大汉语气中略显不快,捏住了白衣男子的下巴。
“不长眼的东西,把你的爪子丢开!”白衣男子冷目一横,抬手打开了大汉的胖手,斜睨着他。
大汉被这么清亮的一声肉响一激,不怒反喜地笑道:“呵9挺泼辣啊C,让你给大爷泼辣。”
正说着,大汉的胖手突地抓住白衣男子的衣襟,似是要将其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