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清又大笑起来,“诶呀,伤哥哥你不知道,他俩可有意思了!每天我无聊了,就去他们叶康宫,那俩准在斗嘴。”
“是吗?”伤狂有些惊奇。难道北国人的心思都这么简单吗?
“是啊!他们两个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有什么仇,这辈子一见面就吵架。哈哈……”
“你开心就好了。”伤狂温柔地对他笑着。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问伤狂的身子,旋即敛住几分笑势,“明明说来看你的……结果都变成我自己自娱自乐了。”
“哪里话。看你笑,我也开心呢。”
“真的吗?那伤哥哥你的身子好些了吗?到底是什么病?真的是风寒吗?”九清这几日也找过几个太医署的学徒了解过,说风寒这毛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跟个人体质有很大的关系。
“是啊。因为一直不好好吃药,所以就拖得时间久了些。”
“啊?伤哥哥这么大了还怕吃药啊?”九清也是第一次见伤狂这幅模样,不禁笑了。
“嗯,呵呵。”
看着伤狂温柔的笑容,九清的眉头不禁纠在了一起。
“怎么了?这幅表情?”
“我来本是有事要告诉你的……想不起来了。”九清歪着脑袋,有点苦恼。
其实他是没勇气来见伤狂的,但是因为得到了一个和伤狂有关的消息,所以他就假借这个为说辞。假如伤狂问他为什么来,他就可以有话说,不至于尴尬——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但是没想到一见伤狂,那些本预想的场景都没出现,所以他竟然把那事给忘记了。
“很重要的事吗?”伤狂不在意地笑笑。
“嗯……”实在想不起来的九清锤了两下自己的额头,最后终于彻底放弃。头一偏,对着外面喊道:“履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