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利用?”
傅锦忽然觉得墨皇那眼里不仅有野心,还有仿佛能洞穿人的犀利。他微微低下头颅,让风帽不自觉地影住他的眼睛,道:“先将逍遥王制服,喂下家父特制的蛊毒,然后……”
二人一直秘密说了一个多时辰,傅锦才跃窗而走。
墨皇仍压不住内心的惊涛骇浪,坐在椅子上漫无目的地盯着天花板,胸前激烈的起伏着,轻喃:“难道,朕的梦真要实现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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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漆黑之中,易老压低了嗓子,说:“皇子,你是如何知道他们不会下来这地方的?”
伤狂正伏在干草上听水声,不知想着什么,忽然被易老一唤,他才回过神来,“说来也是巧合。来北国的时候他们抓了我,就将我关在这底舱之中,才让我知道他们军舰里有的底舱用来关押犯人,有的用来放置废物。不管是做什么,人都基本不来,因为环境实在不好。”
说完,伤狂不自觉地笑了,有几分不好意思。易老年事已高,他还让人家与他一同受这个苦。
“皇子受苦了。”易老却是替伤狂难过。
伤狂摇摇头,忽然想起易老看不见,忙说:“没有,太傅你本该享福的,却为了我受这种罪。”
易老抹黑找到伤狂的臂膀,轻拍了拍,“我们也算知己了,说这些就见外了。”
伤狂一愣,想起自己和易老诸多见解相同,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两人这忘年交,彼此了解心意,又都是能吃苦的人,对身外之物也不甚在意,说这些确实见外了。
一笑,道:“是了。”
“那皇子如何分辨日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