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便去看一看爸妈,他们都在各自的空间中忏悔,痛哭。
“爸爸、妈妈我一定会救你们的!”
漫天飞雪中,与眉月儿道别:“眉月儿,今夜你来保护好他们!我已经有办法对付那哭鬼!”
眉月儿那里肯同意:“不,我们阴阳合心同体,才能打败他!”
“眉月儿听我话,我们打败他没用,采集不到哭鬼冰泪,还是救不了村里人,我有一个最好的方法,不用与其交战,我们若是双双出现,他会提防!反而事与愿违!”
眉月儿也觉得他说的对,便深情的吻着他:“你要小心,不准伤着自己!我们等你!”
碾棚边。
楚江童空手而站,故意没有带剑,哭鬼若不被激怒,不可能见面就大开杀戒的。这哭鬼偏偏迟迟不来,好像故意考验他的耐心。只要他不出现,自己就不能走,若他再也不来了,自己就是翻遍蟾藏崮山,也要找到他。
记忆中,自己第一次这样等待,而且完全是一种没有把握地苦苦等待。
半夜了,一点儿哭鬼的迹象也没有。
只好顾自去了碾棚里,经久不用的石碾,样子有些可怜,像个孤独无依的老人。
自己小时候,推过碾,但几乎留不下记忆。奶奶推碾多,碾沟里的尘土中掺着奶奶的辛劳与汗水。
她们用辛勤劳动的汗水,冲刷掉内心的负荷,身体再累,心却不累,现在的人们,用心灵的负荷换取身体的放松,身体再放松,心却疲惫。
正有趣的比较着这两者之间的矛盾,一阵冷风吹过。
面前站着一个白衣“人”。